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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凉萤艰难地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这里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有无尽的,叫人心生恐惧的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里,也不知道这里通向哪里,只能从身上不断摩擦而引起的疼痛中知道这是个狭小而又坎坷的地方。
脚底的伤口愈合又旋即被划破,粘稠的感觉让她明白如果看得见,那这条路上必是满沾了她的血。
经受过□□的剧痛后,身上那些小伤口于她而言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只是沾着血的衣服被风吹着,凉飕飕的又带着令人不适的粘腻感。
终于,脱力的谢凉萤跌坐在地上,她开始大声痛哭。
她不明白谢家为什么如此痛恨自己。
是,她害的母亲断了一手,又无意间令表姐流产致使她的不孕,甚至在遇到流民时躲过了眼前的流箭却忽视了身后的侄子。
可这些都不是她的本意,她从来没有想害过任何人。
即便谢家败落之后,屡次发难于她,可心怀愧疚的自己仍旧尽可能地去帮助他们。
不向薛简哭诉,也不曾向一直对自己和善的皇帝抱怨。
自幼学的忠孝礼仪,在柳澄芳和谢凉云毒害自己的那一刻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眼前的黑暗在刹那间明亮了起来。
谢凉萤望着那片光亮,不置信地看着它显现出自己的过往。
母亲指使陪嫁在自己马儿的食物中放了东西,而后在练习马术时,身下乖顺的马儿突然癫狂起来。
它不受自己的控制,冲向了边上的人群。
谢凉萤几乎能看到骑在马上的自己是那么的无助而又惊恐,她想极力控制住,却无能为力。
光亮很快消了下去,又即刻亮了起来。
这一幕,是表姐在遇到流民时从身后推了自己一把,站不稳的她只能朝边上倒去,直直飞来的箭射中了自己身后——柳澄芳抱着的侄子身上。
谢凉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这些。
这些事她都经历过,只是她并不知道背后还有□□。
画面一转,又跳到了薛简。
那样狼狈的薛简是谢凉萤从不曾看到过的,在她印象里,薛简永远是一副温和体贴的样子,脸上永远带着笑。
可这里的薛简却靠着自己的墓碑,身边散落着不少酒罐子,他手里也拿着一个。
谢凉萤心疼地想叫他别再喝了,可薛简却随着画面消失在了黑暗中。
浓重的黑暗又重新回来了,谢凉萤的心也渐渐冰凉了起来,她抹干脸上的泪,重新迈出了脚步。
她要离开这里,这个逼仄的地方并不是她的终点。
如果路途的目的地是阴曹地府,那么她绝不会喝下孟婆水,她要在奈何桥上等着,等着谢家人过来,把他们一个个推下桥,陷入佛陀对他们的永生的惩罚之中。
光明突如其来地侵袭了这片黑暗,刹那间吞没了谢凉萤。
被亮光刺痛了双眼的谢凉萤举起手臂遮住强光,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床榻周围用锦帐围了起来,暖风伴着安眠香阵阵袭来,轻轻拂过薄纱。
谢凉萤有些怔忡,不过还没等她细想自己身在何处时,人声伴随着脚步声传入了她的耳中。
“姐姐午觉还没起来吗?说好要和澄芳表姐一道去海棠楼的,再不起来可就得晚了。”
熟悉的女声让谢凉萤恨得咬牙切齿,她顾不上别的一切,从床上一跃而起,扯开被褥就冲了出去。
在外间的谢凉云同仆妇们就看着身穿单衣披头散发的谢凉萤朝她们冲过来,脸上狰狞的表情如同金刚脚下的恶鬼般。
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谢凉萤,不由得都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并没做出任何反应。
谢凉萤是朝着谢凉云而去的,上去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妹妹的脸上。
仆妇们被这□□给吓得不知所措,一时竟乱了,有去叫长辈的,有去叫两个谢小姐的亲娘颜氏的,还有的想上去拉架却又怕拉出个好歹来自己吃挂落,只得在一旁劝说。
谢凉萤可不管她们如何,冤有头债有主,她只盯着谢凉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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