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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与他坦白,严六郎道:“那日勺水边与我投壶赢了我,我们说好再比一次的,你怎么老是爽约呀?!”
繁缕听他如此说道,卸下一身防备,赔笑道:“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没有和你投过壶。”
“你每次都爽约,今天被我撞见了,就不许再逃了!”
真的有这么蠢吗。
繁缕心想,算了,与他投一次摆脱这个麻烦精吧:“这位郎君,我虽不识得你,但你屡屡挡我回府,我就与你比试一次,倘若你输了,就不得再拦我了。”
“行。”
严六郎高兴得不行,马上命人拿来用具,卷起袖子要与繁缕大干一场。
“顷寒,可看着你姐夫了没有?”
东方纾慈小跑着来问,手心里沁出了汗水,攥得帕子潮乎乎的。
“自己的郎君自己看好啊。”
顷寒撑着脑袋,眼神还是锁着繁缕,没有搭理姐姐。
东方纾慈看着繁缕,心下也猜着弟弟几分心思,只是此刻也顾不上,走到顷寒耳边急道:“我已遍寻马场都不见你姐夫,我担心他中埋伏。”
“中什么埋伏,你说林堃远中埋伏我还信一些。”
顷寒眼神瞟向不远处的堃远,他正在与飞龙使相谈甚欢。
“此处看似开阔平坦,一眼览进,实则可修地库暗道颇多。”
东方纾慈环顾四周道,“那个高高的草垛子下便可挖渠修道。”
“说不定就是茅厕多蹲了一会儿。”
顷寒打趣道。
一个劈掌落在顷寒肩头,疼得他嗷嗷直叫,他气得捏住姐姐耳朵,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轻声道:“姐夫好歹也是瑶恩宫乾派弟子,你还担心他遭受暗算!”
“可我总是惴惴不安,你姐夫请了两回陆茂玄到庄里,他都没有回复,我担心他记着仇。”
东方纾慈紧紧抓着顷寒的臂膀道。
“不用担心,仇,他是肯定记着的。”
顷寒轻飘飘地说道,眼看着繁缕已连中三支,严六郎还只有一支落在壶里,“只是陆茂玄不会在今天的典仪上给自己制造麻烦。”
说话间,顷寒挑了挑他浓郁且弯的短眉,望向马场对面的角落,柳步筵钻了出来,两手背在身后,仿佛在找着什么:“看,是吧,我就说他就是茅……”
“行了。”
东方纾慈朝着顷寒望去的方向看,这才微微展露笑颜,放掉弟弟的臂膀,“我走了,你慢慢看。”
“和姐夫说,这马场里到处都是眼睛,让他别看……”
话音未落,两人眼前的柳步筵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东方姐弟见状,顺势如风般跑了过去,两道影子从堃远眼前掠过,堃远一个箭步跃至柳步筵身边,一枚八角竹叶镖插在柳步筵的脖颈边,瞬间鲜血直涌。
东方姐弟一时吓呆,东方纾慈跪倒在步筵身边抱住他,手触在他身上颤颤发抖,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泪却如玉珠般夺眶而出。
堃远见状忙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衣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洒了止血药封在步筵颈间,鲜血还是伴着黑色的毒血流了出来——没有出乎堃远的意料,他拿出之前顷寒给他的墨绿色小药瓶,取出一颗塞进步筵口中。
一时间,庄里所有在场的人都围过来看究竟。
“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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