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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个儿说吧,你哪一次来我这里不是因为有事要我办?”
每一次过来,不是因为要他救人就是因为要来他这里讨些药。
对于绯色,她不管有事没事整天都和绯色黏在一起,而对于他,她则是不到有需求的时候绝对想不起他来!
他能不气能不醋么?
既然醋了气了,他又怎会给她好脸色瞧?
没有撒一把毒药迎接她已经是对她极好的了!
“唔……”
白凤歌皱眉回想:“很久很久之前,我去你居处只不过是为了和你多说说话多亲近亲近而已。”
虽然,她后来不知不觉便习惯了有事才去寻他,即便是想他了也不会去他的居处,只会在隐蔽地地方看看而已。
“……”
闻言,墨容神情一滞,旋即露出凝神回想的神态。
白凤歌见状,微微一笑,不在打扰他,转身离去。
……
白兴天一人坐在院子中大榕树下的石桌前,口中喃喃:
“这个臭丫头,把老子一个人丢在这儿不闻不问的,简直是……”
“简直是大逆不道该被天打雷劈。”
淡淡的嗓音打断白兴天的话。
白兴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音惊了一跳,转头循着声源望去。
只见他口中的臭丫头一袭男装,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院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大逆不道是没错,可是天打雷劈就算了。”
白兴天说着,转过头端起石桌上的茶盏为身前的杯中添上茶水:“今天终于想起老子来了?”
“老头子,我听你这话怎生这般似深闺怨‘父’啊?”
白凤歌踱步走到石桌前,寻了白兴天对面的石凳,坐下,翻开一只覆在石桌上的杯子,亦为自己添上茶水。
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可不打算让老头子为她沏茶。
“诶?我说你这死丫头,你把老子一人丢这里,还不许老子怨了?!”
白兴天“啪”
地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拍在桌子上,对白凤歌怒目而视。
怨父又怎的了?
他现在就是怨父!
“呃……”
白凤歌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两下:“老头子,你可是寂寞空虚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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