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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箭带着凛冽的寒光就这样呼啸而来,等骆心安看到它的时候,它已经近在咫尺,就算骆心安有天的本事此时此刻也不可能躲过这迎面一箭。
她的脑袋里霎时间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小灰猛地俯冲下来竟想帮她挡住这一箭,可已经来不及了,千钧一发之际,骆心安几乎是凭本能猛然趴在马背上,可因为她毕竟没有精湛的骑术,这猛然一动,马匹受到了惊吓,猛然撩起前蹄,她一下子失去平衡,直接跌下了马,只剩下一只手死死地抓着缰绳,才没有完全摔在地上。
而就是因为这一跌,她竟奇迹般躲过了迎面的冷箭,冷箭呼啸而来,堪堪擦过她的脸颊,“唰”
的一声直接刺入身后的一棵大树,凌厉的速度震得箭柄都跟着不断颤抖。
躲过这致命一击,骆心安的心脏都快跳到了心头,倏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树上这支长箭,箭尾上有一撮火红色的羽毛,正是尼泽尔所用之物!
她猛地瞪大眼睛,还来不及反应,那原本就受到惊吓的马匹这因为这迎面一箭,再次惊恐的嘶叫起来,不停的撩起前蹄,想要把刚刚才逃过一劫的骆心安直接甩下来。
刚才跌下马的一刹那,要不是骆心安反应快一把抓住缰绳,没有直接摔在地上,这会儿恐怕不死也得摔成残废,她死死地抓着缰绳,努力控制着身体,想要骑上马背,可马就像发疯一样根本不在听她的指挥。
正是情况紧急之时,尼泽尔骑着那匹汗血宝马冲破黄沙飞奔来而来,走到她跟前猛地一拉缰绳“吁”
了一声,看着狼狈不堪的骆心安,他居高临下的大笑起来。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才不过一支箭就把你吓成这副德行,真是没种的东西。”
这话一出等于承认了刚才那一箭是他所射,骆心安当即眯起眼睛,就见尼泽尔从背后拿出一把硕大无比的弓箭,上面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另一端用上等的牛筋做弦,只是这样看着这觉得这把弓箭威风凛凛,攻击力惊人,而这把箭也正是这一局骆心安和尼泽尔要争抢的东西。
看着被马甩的连脚都落不了地的骆心安,尼泽尔以为她嫉妒了,炫耀似的扬了扬手中的弓箭说,“你放心,我没准备真的宰了你这狗奴才,不过是拿这东西提前先练练手,反正就你这骑马的水平,恐怕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摸不到这东西,我就先收下了,你自己一个人就在这里等着被这匹马慢慢的拖死吧。”
说着他两腿一踢,汗血宝马再次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留下一串嚣张的笑声。
骆心安咬住嘴唇,并没有被他激怒,收回落在他背影上的目光,她明白自己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去抢夺那把弓箭,而是先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马匹越疯越厉害,不停地尥蹶子,甚至翘起后腿想要把骆心安踹下来,可骆心安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比谁都能忍耐坚持,她死死咬着牙,任凭自己被上下颠簸,一只脚落在脚蹬子上,另一只脚垂在地上保持平衡,哪怕这会儿身上已经到处是擦伤,她也没有一丁点松手的迹象,从始至终都死死地抓着缰绳,说什么也不放开。
这匹马眼看着甩不掉骆心安,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抬脚就飞奔出去。
本来就半挂在马身上的骆心安身形不稳直接头朝下栽下去,另一只脚赶紧勾住脚蹬,这才没有被直接扔出去。
两侧的树木快速倒退,骆心安用头朝下的姿势倒挂在马身上,地上的灰尘和砂石扑到她脸上,让她的脸上都被刮出了道道血痕。
一直焦急的飞在她身边的小灰一看这情形,嘴里发出刺耳的叫声,猛地振翅飞起来,上去就要啄这疯马的眼睛。
骆心安却突然叫住它,“小灰!
别去!”
现在这马已经受到了惊吓,再去贸然的戳它的眼睛,很可能弄巧成拙,不仅没法让它停下来反而会更加疯狂的把她往下甩,索性这疯马飞奔的方向正是终点,以她的骑术没准还没有这疯马现在的速度跑的快,如今弓箭既然已经到了尼泽尔手里,她也不必再想办法去找找弓箭,只要能追上尼泽尔,她就已经成功了大半。
若是现在有别人在她旁边,一定会认为她疯了,在这种性命都不保的危急时刻,最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如何保命而是为了赢下这场比赛决定就这样倒挂着去追尼泽尔!
可骆心安本来就是个敢于豁出性命去赌的人,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到底,更何况这一次并不是仅仅是为她一个人,更是为了聂暻,那她就更不可能轻易言败。
下定决心之后,她任凭自己倒挂着随着这匹疯马往前面跑,自己保存着体力,不再挣扎,心里还在计算着尼泽尔回程所需的时间够不够自己一鼓作气的追上他。
脑袋朝下的姿势让她很快就大脑充血,她的脸被卷起来的飞沙弄出来的血迹滴滴答答的洒了一路,很快她就觉得头晕目眩,但仍然咬着牙坚持着,这是一场她跟马之间的较量,看谁第一个妥协,如果她能坚持到最后,这匹马早晚会被她降服。
果然,过了没多久,马的速度终于一点点的慢了下来,而骆心安此时也已经远远的看到了尼泽尔的背影。
发了这么长时间的疯,再加上不管不顾的飞奔了这么久,马匹终于筋疲力尽。
骆心安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抓住机会,死死地攀着缰绳,踩着脚蹬子的腿一使劲终于翻上了马背。
长时间的大脑充血,突然坐起来让她眼前一片晕眩,稳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而腿下这匹疯马也早就没有力气再跟她发疯,只能气喘吁吁的认命,在骆心安坐上去的时候再也没有发疯。
劫后余生让骆心安长舒了一口气,此时甚至顾不上擦一擦脸上的血迹,一扬马鞭就再次追了上去。
可跑累了的马又如何是尼泽尔那匹汗血宝马的对手,很快就被尼泽尔再次甩在后面,而这个时候离终点已经非常近,如果骆心安在此之前抢不回那把弓箭,她今天的一切努力也就付之东流了。
反正已经经历了命悬一线,现在她就干脆放手一搏,一咬牙,她从袖子里抽出一把随身的匕首,对着马屁股狠狠地刺了一下,那马尖锐的嘶鸣一声,再次疯了似的飞奔出去。
骆心安根本不会赛马,这会儿为了控制住平衡不再次在马背上摔下来,她攥着缰绳的手都磨出了血,眼看着尼泽尔的身影越来越近,她更加快的追了上去。
尼泽尔似有所感,回过头竟看到了离自己相距不远的骆心安,当即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刚才这狗奴才还被马拖行的狼狈不堪,如今怎么会这么短时间里就追了上来!
?当真是祸害遗千年,都这样了竟然还有不依不饶。
嗯?我轻轻的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那软软的东西就贴在了我的背上,肌肤的触感很美好,我有一丝恍惚,跟着腰上传来轻轻的抓挠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我感受着一丝迤逦的迷炫,我做梦了!梦里有一个柔软的女孩正如同树藤一样缠绕在我身上,让我忍不住浑身发热,这种感觉很美妙,又有一点熟悉身体越来越热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大,我不想醒来,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挤压的那份舒爽让我很是惬意光着的后背有一双柔荑般的小手正在慢慢游走,痒痒的,滑滑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青春年少的回忆永远是最美的!新书张自立和陈皮的故事交集,另一个角度描述不一样的味道!这是我们的青春故事,走过的路一一道来,挨过打,吃过亏,受过伤,有过爱,这就是人生,有点无奈,有点心酸,更多的是回忆和温暖人生就像调味品,苦辣酸甜,什么味道全由自己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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