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呼吸一窒。
薄纱后,蒸腾而起的水汽,模糊不清,只有绰绰的身影,墨发莹肤,撩手而起,轻微的水滴声。
“还不滚过来?要本宫亲自去请你?”
年世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自然便带了两份娇媚的声音,娘娘没有任何意思,可在她眼里,此情此景,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
手轻轻揭开。
热气熏了眼睛,她下意识微闭了闭,而后春光一一入目。
娘娘倚在浴桶,头上没有任何珠饰,发浸在水里,露出皎洁又媚人的脸,听了声音正侧了头来看她,面上含了两分得意,一双凌厉张扬的眼沾了氤氲湿气,失了盛气凌人,多了勾魂摄魄的诱惑。
余莺儿很轻地眨了下眼,一时没有任何动作。
“杵在那做甚,还不来服侍本宫。”
艳唇沁红,美目染上颐指气使。
余莺儿走过去,红艳的花瓣密密浮于水上,几乎掩透了,水底一池风光半点看不见,她皱了皱眉。
“娘娘,莺儿伺候您。”
“嗯。”
懒懒哼出一声,一只玉手浴水而出,余莺儿轻轻握住。
她眯眼挑了挑位置,而后从双腿间处舀了水,她下手快,那处的花瓣被带走,很短地泄露一丝春晖。
余莺儿促狭地笑了。
眼里全是得逞。
水慢慢自上而下淋着,晶莹的水珠顺指而落,融进一池水里,她心里盘算着地方,趁娘娘无知无觉,一点点窥见盛景。
等两条纤手都被淋净,余莺儿再拿了布巾为她轻搓,等布巾丢在一旁再净了手,她又给她细细揉捏,手指轻抚肌肤,软肉嫩滑细腻,沾上丝丝搓洗的红痕,恍若情欲之迹,色气无比。
“莺儿给娘娘梳头发。”
她从身侧的位置,走到后方。
年世兰回头上下打量她两眼,有些狐疑,也是没想到余莺儿真如此乖顺,她回头抬眼的动作自然微微直起了身,两团藏于水下的酥ru终于露了端倪。
白得惊人,视线触及,能遐想柔软到极致的手感。
这处离娘娘太近,一直不好舀水,隐隐渴望许久,此刻终于能欣赏。
喉咙发涩,余莺儿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
将发从水里捞出,一点点梳开,她故意将头发往后扯些,不会疼,娘娘却会不自觉向后仰身,挺立的白软便渐渐出水,像是山峰只见山峦,却能想见未见的光景,从余莺儿的角度自上而下看着,耸立、硕大、白得晃眼。
不知她的手是否能堪堪握住。
“娘娘好香。”
年世兰被她伺候得很是舒服,闭着眼睛对两道灼人色意的视线毫无知觉,慢悠悠说:“这花是花房每日迎着晨露摘下最鲜艳的,再放在本宫喜爱的幽合香里熏一道,自然好闻。”
梳子一下下蓖头发,余莺儿轻声说:“娘娘黑发如墨,肌肤胜雪,艳绝之姿,无人堪比。”
这样的话她很是受用,她自然不知自谦为何物,唇边娇意笑了笑,“你倒是实话实说。”
“娘娘满意吗。”
余莺儿说,“莺儿为您夺权,六宫尽在掌握。”
“您不喜欢的富察贵人死了,媚上的甄嬛失子又与皇上生了嫌隙,与您相争的皇后遭了怀疑,一时失了圣心,莺儿只唯娘娘马首是瞻,后宫中谁最尊贵?”
年世兰睁开了眼,心里自然是无比畅快,余莺儿总是能给她带来惊喜,不声不响,就让她高高坐起,不需她费心,不需她费力,曹琴默又有什么资格能与余莺儿比。
太慢了,是该让她快点死了。
年世兰又去看余莺儿,低眉顺眼,见了她便笑起,一双杏眼睛倒是灵动好看,她得了协理六宫之权,人还是乖觉,不需她敲打便知道谁才是主子,这样的姿态她很喜欢。
只要余莺儿能一直如此,她年世兰自然愿意掏出几分真心,保她余家荣华富贵,此生无忧。
独家首发,领先24小时更新当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女孩,被情敌逼迫得跳楼自杀,如今,他携带无敌世间的力量归来...
上辈子,卫三小姐守了大半辈子活寡直到她死的时候丈夫心心念念的还是侧室和庶子。重活一世,怎么惩治那负心汉?要在仕途上压倒他,名声上胜过他,权势上超过他。再顺带把他用来糊口的玉雕生意收为已有。可要达成所想,需要找个神一样的帮手。卫三小姐相中了自己那庶出的二哥。简直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还兼带心黑手狠,阖家唯恐避之不及。只有重生一次的卫三小姐知道,这人可是棵大树,而且粗的很。她一定要牢牢抱紧。只是她看着手中的烂泥,还有少年衣摆下的泥疙瘩,有点忧心忡忡。三本百万完结文。华嫁更新中无断更记录,新文求收。...
欢迎加入夕夕的小窝群号493223492听说这里催更与交流更方便哦拿着孕检单,她满心欢喜想与他分享,却不想他正在和那个女人缱绻她半真半假地笑着说...
为照顾妹妹,杀手聂天回归学校,但是师傅却有一个条件,保护一个人一年。本以为任务很简单,可是校花美女缠身,还要忙着踩富二代,抽恶少,还真是不省事!狂不是我的错,都怪你们太装...
大家都是成年人,四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女警官穿越而来,丢了清白之身,还得安抚对方情绪,够霸气!说她又丑又花痴?她破茧成蝶,倾城绝世,不再是任人贱踏的花痴女,欺她一倍,十倍还之。珠胎暗结,皇上指婚,重口味的王爷当真要娶她?婚后约法三章,说好的互不侵犯隐私。那位四王爷究竟是几个意思?分居不可以,分床也不行,不能和男人约会,看一眼也不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
自从有了个妖孽帅气的腹黑师父,她的人生又多了个无条件宠溺自己的男人!冷了,他握住她的手。师父,这你我师徒,拉拉手而已。受伤了,他贴近她的唇。师父,这我是大夫,只是治病救人而已。天黑了,他上了她的床。师父,这为师怕徒儿怕,贴身保护而已!于是乎,他各种各样的理由层出不穷的接近,终于有一日将她迎娶进门。师父,我们他这次认真的告诉她一日为师,终身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