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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拍了一下,道:“刚刚不是给过你了吗,乖,今天不许你吃了,那是小天哥哥的。”
福娃好不委屈,负气地调转身,跟着叶小天走开了。
叶小天到了内室,薛水舞压低声音,紧张地问道:“叶大哥,你抢劫女人了?”
叶小天一呆,急忙摇头否认:“怎么可能,我会做那么没品的事么?”
薛水舞松了口气,道:“那……你的银两,还有那套女人衣裳哪儿来的?就算你今天找到事做了,也不会……有人以女人衣裳抵工钱吧?”
“这个……说来话来……”
叶小天想起今晚的事,着实有些尴尬。
虽有外间的火光照着,房中依旧显得昏暗,只有水舞的小脸上,一双眸子闪闪发光,她凝视着叶小天,担心地等着回答。
叶小天苦恼地道:“那衣服……确实不大容易说的清楚。
本来……那衣服是人家给我穿的,银子呢,也是别人硬塞给我的,不要白不要,白要谁不要,所以我就……。
不过……此事太过复杂,我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水舞疑惑地看着他,叶小天无奈地摊了摊手,水舞的眸子蓦然张大,失声道:“啊!
我明白了!”
叶小天奇怪地道:“你明白什么了?”
水舞的神色古怪起来,眸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叶大哥,没想到你为了我们,居然连这种事都肯做。
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叶大哥,你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的。”
叶小天讷讷地道:“你……你不会以为我……”
水舞不敢揭他疮疤,生怕伤了他的自尊,赶紧打断道:“叶大哥,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心里都明白。
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都不会看不起你的。
叶大哥,你明晚……不要再做了,我就是饿死,也不能让你再这么委屈自己。”
叶小天张大嘴巴,半晌才讷讷地道:“你……你以前真是跟着你们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
水舞幽幽地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什么事都不知道吗?其实那些使相千金、富家小姐开手帕诗会的时候,谈诗论赋的少,基本上都是在说男人和有关男人的一些事……”
叶小天以手扶额,无力地呻.吟道:“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实际上,是我今天去找工,傍晚的时候脚有些乏,便在一户人家的门槛上歇脚……”
眼见不能瞒了,再瞒就要被人看得比吃软饭都不如了,叶小天如何能忍。
他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薛水舞听,薛水舞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叶小天说完后,薛水舞突然背转身去,双手捂住了脸庞。
叶小天看着她不断耸动的肩膀,自嘲地道:“很可悲是不是?其实也没什么啦,我连根毛都没损失,还顺手拿了他一点东西,谁叫他不开眼,敢把我当成那种男人。
你放心,当时夜色昏暗,他未必记得我的模样,再说为了二两银子,他还能满城的寻我?我这几天当心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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