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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在他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总之我欠师兄的,已经还清了。”
他摸摸她的头发,“阿灼,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比起泄愤,还有更值得的事,不是吗?”
叶灼抬眼看他,抚着胸口,略显无力地轻笑一声:“你现在……真是厉害。”
三言两语就止住了她差点走火入魔的趋势。
“十年过去了,总该有些长进。”
李莲花扶起她,“再说,我要是不努力些,怎么能让你放心依靠?”
李莲花开解她,也开解自己——这十年挣扎,换来如此不堪的真相,但好在终归不是全无意义。
若非执念要找师兄遗骨,他或许熬不过那么多次毒发,也就等不到她。
只是,师兄……为何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你究竟从何时开始恨我……我竟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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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一旦从情绪中脱离出来,专注于正事,便自然散发出一种沉稳冷静、万事尽在掌控的气场。
叶灼仍被他牵着护在身后,但氛围与之前全然不同了——她在被动应答李莲花的问话,将今夜发生的每个细节一五一十告诉他,接受他探查自己的内力状况,听他分析局面。
李相夷指挥四顾门时便是这般独断,既让人插不上话,也让人分外安心。
等到了路的尽头,叶灼才发现李莲花口中的“距离紫岚堂最近的通路”
竟是被一整块山体完全挡住的死路。
而他走近之后直接握手为拳,一声叱咤,正中石壁中央——随后甬道里平白掀起一股气浪,山石迸裂,发出一阵爆响。
李莲花举起袖子一挡,把叶灼护在身后。
叶灼着实有些吃惊。
李相夷的内力明明不是刚猛一路,居然也能像笛飞声那样,随意便使出开山碎玉的一拳。
他甚至没用剑。
李莲花一手握着少师,一手牵着叶灼,从飞溅的碎石中破山而出,直接纵身跃起。
叶灼这才发现,原来青竹山有这么高。
他们上次来时并未注意到此处悬崖,想来是在紫岚堂背后——几乎是笔直垂落的险峻,甚至微微向里倾斜,崖壁上刀劈斧砍般寸草不生,全然无处借力。
但她无需费心思考,只要放松地任他引领就好。
李莲花搂着她的腰,随手挥动少师,以剑气在崖壁上削出几道缺口,再以婆娑步轻踏借力,整个人翩然欲仙。
耳边呼呼的风声,脚下云雾翻涌,头顶一轮清冷月色照着心上人的侧脸。
如果不是大战在即,倒有几分浪漫。
“你看起来一点不像中毒的样子。”
李莲花游刃有余,轻笑一声,“我只是内力难以为继……又不是武功废了。”
那瞬间他真的丝毫不像李莲花。
李相夷。
她仿佛穿过十几年的时光,遥遥望见当年他在月下红绸舞剑的风姿——而且近在咫尺。
彼时他对世上的一切艰难险阻都不放在眼里,也不懂什么叫精打细算,只追求浪漫风流、畅快肆意的人生。
或许这么多年,他骨子里一点都没有变。
(怎么评呢……就决战前一秒还有心思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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