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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成之后还有谢礼?这买卖划得来。
又过了三天,三天里端方对着几幅字画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投入,巧得很,居然又有人来拜访。
这回来地却是姜桂题,端方皱皱眉,张勋也见了,不见他总不好。
张勋果然没撒谎,姜桂题不仅须发皆白,而且走路都摇摇晃晃,真是垂垂老朽。
“听说大帅新任,标下早就该来拜见。”
颤颤巍巍地姜桂题居然还要跪拜下去,唬得端方赶紧拦住。
寒暄了几句,姜桂题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利市封,恭恭敬敬地说道:“按直省规矩,大帅亲兵概由毅军关饷,这是头一个月的数目,请大帅清点,可曾短少?”
端方其实只带了几个心腹幕僚上任,哪有什么亲兵。
对方这么一说,就疑惑着从中抽出来一看,整整两万两银子,不要说给大帅亲兵关饷,怕是给全体毅军关饷一个月都差不多够了。
端方何等人物,当即就明白对方的来意,但他不点破,只等姜桂题说。
果然,踌躇了一会,姜桂题还是开了口:“大帅,最近外面有关于毅军地风声,不知道您是否有所耳闻?”
“哦?什么风声?”
“有人在打毅军的主意。”
“真的?”
“是!
张少轩免去翼长职务后,很想借一个题目东山再起,便把主意打到了毅军身上。”
下又是失落,病急乱投医,我也不怪他。
可是毅军和别的部队不同,义气为重,讲究资历,都是兄终弟及、父死子继的子弟兵。
姜某虽然年老体弱,但不是我夸口,眼下这几千号弟兄还愿意奉我的令。”
“我信,我信。”
“我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年纪一大把了还有什么想不开呢?实在是勉为其难,怕一走了之后横生乱子。”
“怎么,有人要造反不成?”
“倒也不是。
但营里众多兄弟如果看到一个外人占据毅军高位,必定心有不甘。
况且国事多变,皇上都说了万事宜求稳。
万一军心散了,事情便闹大了,到时候毅军上下自然倒霉,便是我和大帅恐怕也难脱干系。”
姜桂题慢条斯理地说道,“就怕张少轩那时都自身难保。”
“姜军门老成谋国,某先谢过了。”
端方沉吟片刻,“这事我记下了,肯定不能自乱阵脚。
不过……”
听得他话里有话,姜桂题把耳朵竖了起来:“现在朝廷集权,万一上谕下达,某也只好遵令而行。”
—
“这是自然,自然。”
甲午年起,毅军打过日本人,防过德国人,守过俄国人,庚子年两宫西狩一路护卫,朝廷应该不会这么快忘记毅军地功劳罢……”
端方无语,只能继续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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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境,接下来10来天,隔三:续了好几次。
帝后关系倒是愈发和睦了,虽然隆裕并非林广宇心仪对象,但总有责任在里面,何况慈禧刚死时隆裕出了不少力,也应当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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