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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壤一听这话,可来劲了,“来来,拿纸笔。”
监正大人将信将疑,黄壤推了推他,道:“,去你房。”
二人结伴出来,乘着盛夏的晚风,一路来到第一秋的房。
黄壤把纸张铺开,兴冲冲地道:“来来,磨墨。”
监正大人只好取了墨锭,开始磨墨。
黄壤提笔蘸墨,开始作画。
第一秋发现,她画技竟不错。
“你……好像也不是那么咸鱼。”
监正大人自言自语。
黄壤鄙夷地道:“咸鱼?这也是你没看见老娘用功的时候。
哼,不是我吹,我若卷来,你也只能跪下当个弟弟。”
“不许胡说!”
监正大人最不喜别人调侃自己年轻。
就如黄壤最不喜别人说她老一样。
黄壤倒也依他,立刻改口道:“好吧好吧,我若卷来,你也只能甘拜下风,哼。”
监正切了一,顶嘴道:“依本座看,你这吹牛之术比画技更胜一筹。”
黄壤哈了一:“懒得再和你耍嘴皮。”
她落笔如有神,一副仕女图缓缓在笔下成型。
第一秋见画中人越来越清晰的眉目,不由恍了神。
画中的女,身着服,头戴凤冠,额头还有坐月时戴的护额。
她盈盈带笑,貌端庄,真真是一国之母的贤淑端庄。
只是……
监正大人指了指『妇』怀中,问:“她为何抱了个婴儿?”
“哦,你问这个啊!”
黄壤兴致勃勃地解释,“这个就是你啊!
你不知道,那时候正赶上你满月,皇娘娘邀了我姨父姨母入宫。
哎呀,许多人围着你,个个都夸你一脸福相。”
她一边说话,笔下不停,监正大人的脸『色』慢慢变了。
黄壤还在得意洋洋:“说来,我也是喝过你满月酒的人!
也幸好我去了,不你现在见你母亲,那可真是难上加难……”
监正大人盯着她,半天幽幽地道:“那还真是多谢了,黄姨。”
“呃……”
黄壤脸上表情慢慢凝固。
半晌,房里传来一尖叫:“你叫我什么?你这不识好歹的狗东西!
你再叫一试试!”
随之而来的,还有砰砰嘭嘭的响。
房的守卫也默默地离开了一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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