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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不赞同他的,年纪太大了些。”
“年纪大的疼人嘛,各有各的好处。”
冯蓁怕哪一天长公主属意严儒钧的事儿传到冯华耳朵里,让她受惊,少不得得先打点儿埋伏。
冯华摸了摸自己肚子,“下月我差不多就该生了,等生完孩子,我自会去同外大母商量你的事儿的,你呀,给我安分些。”
冯蓁不依地道:“我哪儿就不安分了呀?”
姐妹俩又说了几句话,冯蓁也没再多留。
却说一连三日,萧谡也没见踪影,冯蓁却也没进桃花溪。
她瞧着第四枚仙桃差不离也快熟了,所以没再动用桃花溪的龙息练九转玄女功,就想给仙桃省点儿,争取一鼓作气地养熟。
谁知这日半夜她睡得正甜,却被萧谡的手给冰醒了,冯蓁忍不住哆嗦道:“殿下这是做什么?”
“孤刚从北边儿回来。”
萧谡没再用手冰冯蓁的脸,转而搓起手来,“怕这几日没出现,你耐不住又出去祸祸人。”
冯蓁知道萧谡跟自己玩笑呢,“我哪儿敢呢?殿下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的。”
萧谡暖和了手,这才来刮冯蓁的鼻子,“你知道这一茬就好。
那日见佟季离说什么了?巴巴地等在他门口,就不怕叫人发现么?”
“殿下这是放了多少眼线在我身边啊?”
冯蓁不答反问。
“是放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人。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孤最怕的就是有人对你不利。”
萧谡直言不讳地道。
“可是这难免也会让我觉得害怕。”
冯蓁道,“在殿下跟前,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萧谡扫了冯蓁的亵衣一眼,“孤看你裹得挺严实的呀。”
冯蓁白了萧谡一眼,“别转移话题。”
“幺幺,现在孤身边容不得一点儿乱子出现,孤答允你,待大事一定,就将人撤回来行么?”
萧谡揉了揉冯蓁的头发。
冯蓁信了萧谡的话才有鬼。
习惯掌控一切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改变?“随便你吧,反正我知道我说什么,殿下拿定主意的事儿也不会改的。”
冯蓁不是不生气,只是懒得跟萧谡争,约莫是一种疲惫,但也是因为没想过要真的和他一辈子过下去,所以他的这些叫人不能忍受的行为对冯蓁而言也就是暂时先对付一下。
“那日跟佟季离说什么了?”
萧谡又问了一遍。
冯蓁抬了抬眼皮子,“殿下神通广大,不如自己猜一猜。”
萧谡伸手在冯蓁的腰上按了按,还没怎么动呢,冯蓁自己就忍不住想笑了,心道这人胜之不武,却又没法子,只好交代道:“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因我而起,如今不成了,我总要当面跟他道一声抱歉的。”
“唔。”
萧谡显然是不太满意这样敷衍的回答。
“顺便把定情信物还给他。”
冯蓁道。
“定情信物?”
萧谡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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