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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使得?!”
宜人瞪大了眼睛。
“怎么使不得了,难道五殿下府上还能少了我一间客房?”
冯蓁这明显就是耍赖皮了,也难怪萧谡不愿意搭理她,一个、两个真跟狗皮膏药似的。
但是城阳长公主的脸面萧谡还是不得不给的,他踏进花厅时,冯蓁都已经在椅子上快睡迷糊了。
宜人虽然急得跳脚,但冯蓁却是“滋滋”
地吸着皇子府的白息,好不惬意。
宜人轻轻拉了拉冯蓁的袖子,她这才迷糊地抬起头看着萧谡道:“怎的这么快?”
好嘛,等人的功夫真是鲜少能有胜过冯蓁的,这不仅不急不怒,还嫌你见她见早了。
萧谡如今只拿冯蓁当没脑子的小女孩看待,以往那许多疑心倒是他太高看了她。
听听她今日在白楼说的话便知,就是个半罐水响叮当,什么馊主意都敢出,还觉得自个儿聪慧上天了。
萧谡坐在冯蓁的对面,抬手揉了揉眉心,带孩子是最累人的,尤其是熊孩子。
冯蓁一点儿没有熊孩子的自觉,在他对面摆了摆肥得跟萝卜似的手道:“没事儿,表哥要是累了,就靠着歇会儿。”
她本来找萧谡就没什么大事儿,都是薅羊毛的借口而已。
就只这么看着他,桃花源的水涨得那叫一个快啊,都快赶上萧诜给她揉脚了,所以冯蓁看萧谡那真是满眼的含情脉脉。
“你要见孤是为什么事儿?”
萧谡的声音有些哑,约是疲惫极了。
声音这么好听,脸还这么好看,羊毛也这么多,冯蓁是真的不想走,可是宜人急得想跳河,萧谡又倦得想杀人,她便只好开口道:“那个,我就是来跟表哥解释一下。
其实敬女君跟我一点儿也不熟,我不算她的朋友。”
“孤知晓了。”
萧谡利落地站起身叫人送客。
冯蓁一点儿不急着起身,“那个表哥,你难道不想骂我几句?再勒令我不要教坏你妹妹之类的?”
多说几句话嘛,何必那么着急。
萧谡的身形顿了顿,似乎在思考。
冯蓁心里一喜,便见他朝自己招了招手,她立即屁颠屁颠地靠了过去。
萧谡勾了勾食指,这好似唤狗狗走近点儿的动作,不过冯蓁也没多生气,毕竟萧谡在她眼里也就是只羊。
大家都是畜生,没谁就多高贵。
待冯蓁靠得足够近,萧谡才低下头在她耳边道:“你能教你敬姐姐去扒别的男子的裤子吗?”
“表哥说什么,我没听清。”
冯蓁很是不客气地把耳朵靠到了萧谡的嘴唇上,瞬间浓郁的白息立即晕得她摇摇晃晃,但比前几次好多了,至少还能挺住不倒。
这小女君可真是个超级厚脸皮。
萧谡直起身,看着癞皮狗一样的冯蓁,心想自己大概真的是累了,竟然无聊到逗一个小女郎。
“去吧,再晚你外大母又该禁你足了。”
“原来表哥知道我被禁足啊?”
冯蓁笑道,“那我明日还来跟你学射箭好不好?”
“近日父皇便要给孤指婚,你虽则年纪小,却也是女君,再上门只怕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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