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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纠结了,这到底要换哪个姿势才能既庄重又文雅?
许是茅厕君也看出了我的纠结,往后退了两步,终于开口道:“还是坐起来吧。”
我从谏如流,立马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就去抓茅厕君的小辫子:“刚才过去的是你?”
茅厕君点点头:“二姑娘陪我来看看荷。”
啊!
果然是二姑娘!
孤男寡女郎情妹意干柴烈火……别想歪了,我说得是茅厕君和二姑娘。
这种情形,他要是都不做了她,他一定不是爷们儿!
我开始不露痕迹地打量茅厕君,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出个树枝草叶什么的来……结果,他身上一点没有,我身上倒是沾了不少。
我赶紧低头择身上的草叶子,边择边问茅厕君:“你对二姑娘有意?”
茅厕君在我身旁坐下,答:“还好。”
我又问:“想娶她?”
茅厕君想了想,轻声道:“想。”
我提醒:“那得赶紧下手!”
茅厕君没回音,静默了一会,轻声问我:“你在为什么事犯难?”
我一愣,转头看向茅厕君。
茅厕君淡淡笑笑:“你睡着了都皱着眉头,必是有心事为难。”
这话说的,好像你看了我多长时间似的!
我想了想,反问茅厕君:“你说是性命重要还是菊花重要?”
茅厕君被我问的一愣,思量了片刻答道:“世间有人爱菊胜过性命,可是菊可再开,人无重生。”
我听得有些囧,果然有太多代沟,交流有碍!
干脆也不再理他,只低下头专心地择身上的草屑花瓣,正已择了个七七八八,伸手捏腰带上散乱的花瓣的时候,身旁的茅厕君突然站起身来,淡然唤道:“三哥!”
我手一哆嗦,不止把花瓣捏下来了,连带着腰带都扯开了些。
我抬头,正好迎上齐晟的视线。
我只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坏了,咱们好歹也做过二十几年爷们,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他喜欢不喜欢你是一码事,可你爬不爬墙却是另一码事了!
我擦!
不会被逮去浸猪笼吧?不过我好歹也是太子妃,估摸着也不会那么野蛮,顶多一杯毒酒了事……
哎?这有什么区别吗?
齐晟眼神虽冷,语气倒是平静,说道:“张放在寻九弟,九弟快些过去吧。”
茅厕君听了,向齐晟告辞,又转头向我揖了一揖,这才离去。
待茅厕君走远,齐晟也转身而走,我明白他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早晚得喝毒酒不可,于是一个鱼跃从地上蹦了起来,上前两步伸手去抓齐晟肩膀:“别走!”
齐晟肩膀微沉,一下子从我手中滑开,转回身冷冷地看我一眼,拂袖再走。
我急忙在后紧跟,也不高呼什么“你听我解释”
的废话,不管齐晟听与不听,我只管直奔主题:“我们俩之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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