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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绯卿正穿着衣服,忽然听见旁边的风染轻轻地“嘤”
了一声轻哼,接着又是“嗯”
地一声吟哦,陆绯卿不放心,向风染方向摸去,低低地问:“师哥?”
莫不是体毒又发作了?只是呻 吟声为何如此怪异?似难受又似享受?
陆绯卿这一摸,正摸在风染胸口上。
他曾照顾风染多年,在风染身上摸来摸去早摸习惯了,一点不觉得异样,手在风染身上轻轻摸索着,找准方位,一路摸到风染的小腹丹田处,提起内力向风染度了过去。
感觉到陆绯卿带着伤口有些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悉悉索索地摸索,虽然隔着一层丝滑的亵衣,那酥软的感觉仍迅速窜遍全身,一波胜似一波的快慰感觉,迅速加深着风染的渴望,陆绯卿的手便象通红的烙铁一样,所过之处,烧灼着风染的肌肤和渴望,点燃风染身体里的熊熊火苗。
风染只觉得全身从未有过的酥麻,软得象水一样,提不起劲来,只有风染的小兄弟精神抖擞地挺立了起来,好在被子里一团漆黑,谁也看不见!
“哎……”
原来是虚假的声音变成了真正的销魂呻 吟:“嗯……”
带着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轻轻吟咏感叹:“唉——”
当陆绯卿的内力到达风染的丹田,风染才明白陆绯卿忽然伸手摸自己的用意,暗暗叹了一口气,微微有些失望,也微微有些解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陆绯卿一直只把自己当兄弟。
风染奋起不多的几分理智,拂开了陆绯卿的手:“我没事……内力留着跑路用。”
两人在被窝里摸索着穿好衣服,风染带着陆绯卿偷偷地从床上溜了下来,伏低了身形,爬到书案后。
书案后是一架紫檀木浅浮雕麒麟屏风,挡住了大半监视者的视角,因此屏风后是监视的死角,近处没人在这里监视。
风染转到屏风后,先脱下一只鞋,按了个脚印在窗台上,然后掏出一个绳索似的东西,往梁上一丢,那东西发出轻轻的呼啸声,“啪”
地一下,缠绕在梁上。
风染抱紧了陆绯卿,手上使劲,便带着陆绯卿跳上了寝宫横梁,放开说道:“别动,先躲一下。”
低头去解借力的绳索状物品。
“鞭子?”
借着夜光,陆绯卿依稀看出风染手里拿的象是条软鞭:“师哥,你不用剑,改鞭了?”
习武之人,趁手的兵刃,练就的武艺,一般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风染猛地回头瞪了一眼陆绯卿,然后才轻轻“嗯”
了一声,将鞭子收了起来。
他不知道如果告诉陆绯卿,那是贺月专门做来抽打他的鞭子,陆绯卿会有什么反应?他愿意用它,只因那是给他专用的,只经了贺月的手,还算干净。
在他手边,也只有这条鞭子还算象件兵刃,他只得用它。
他自己的剑早已不知下落,就算知道,也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早已脏得不能用了吧?
对于风染弃剑用鞭,陆绯卿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他正在暗暗感叹:索云国的太子府连横梁都这么干净,比阴国皇宫的横梁干净多了!
真够讲究!
果然不愧是大国强国啊!
他哪里知道,索云国就算再强大,太子府就算侍从再多,可也没讲究到要天天把宫殿横梁抹拭干净的地步!
从贺月离开了,风染终于在陆绯卿的内力援助下熬过体毒反噬之痛后,他就开始盘算着怎么逃跑。
陆绯卿留下来替自己驱毒,是最好的逃跑机会。
风染不敢指望贺月会真心放过陆绯卿,一切得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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