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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辞音有点无奈。
满打满算,她这辈子就捡过两样东西,一个是罐头那只傻猫,另一个是副驾驶上这个傻人。
“先去医院啊,你不是说头疼吗。”
“不疼、不疼了......”
阿景小狗似的将头凑到她面前,很急切的样子,像是要证明什么。
“摸摸脑袋,不疼。”
傻子当然不知道避嫌,但许辞音是个正常人,她往后仰了仰,整个人都快要贴在驾驶座靠背上了。
“行......行了,知道了,不用让我看。”
阿景坚持不懈地跟她谈判,哀求道。
“摸摸,就、就一下。”
拉扯半天,许辞音拗不过他,只能象征性地伸出手。
头发蓬松,手指陷进去的感觉很奇妙,发丝很顺滑,和揉猫完全是两种体验。
连轴转了一星期,突然放松下来,她还有点不适应。
发丝间是很常见的平价洗发水味道,许辞音觉得这股香味很熟悉,像童年巷子里那间小小的理发室,亦或是小时候,难得留在家里陪她睡觉的妈妈身上的味道。
短暂地愣了一下,许辞音很快收回自己发散的思维,连带着收回那只抚摸头发的手。
见她不准备继续摸下去,阿景满足地抬起脑袋,两只手乖巧地摆在大腿上。
许辞音想转过头开车,余光却突然瞥见,在阿景脖子后面,有一处不算显眼的疤痕。
是缝过针的痕迹,看那疤痕的恢复程度,应该刚缝了没几个月。
许辞音皱了皱眉,表情有些怪异。
她没来由地想起她哥前几年摔伤时缝的针来。
那伤口也不小,家里托人给他找了霖市最好的整形外科医生,花了不少钱,效果也确实好。
那段时间,许辞南跟个变态似的,天天发信息骚扰她,给她分享自己的恢复照片,还不要脸地问她这道疤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帅气。
许辞音被他烦得不行,毅然决然开了消息免打扰,只在晚上无聊时才会翻翻他发来的那些照片。
会缝针的医生一抓一大把,但想找到一个缝合技术好、最大限度保证伤口美观度的医生,得下点功夫。
显然,看阿景脖子后面伤口的愈合程度,给他做手术的医生水平绝对不一般......
见许辞音一直没动作,阿景歪过头来,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音音?”
“你脖子后面的疤,是怎么弄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阿景愣了愣,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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