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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摆手道:“姚兄别冤枉我,我现在是真穷,你没听说我被元家赶出来了?”
元昭跟刘瑕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姚越当然听说了,他揶揄元昭装穷是不信对方没有积蓄,但转念一想,以元昭的个性还真有可能没什么积蓄。
姚越也不信这元昭跟刘瑕有什么暧昧,不免担心元昭没了元氏撑腰,信王府的人是否薄待他,但他们约好平时不提信王、安王,这些话他实在不好问。
元昭歇够了,发觉前面那条街人流要少一些,又往前走。
一走进去却发现,这里原来是奴市。
与其它小市的繁华气象不同,元昭一进奴市只觉得满目穷苦,衣着褴褛的男女孩童几人成群跪在地上,有些看着像是一家人一起被卖,一队被一条绳子串起来绑着,绳头牵在卖主手里。
元昭跟姚越都衣饰齐整、气质不俗,看着不像恶主,卖家并不揽客,被卖的奴隶们不停哀求:“郎君买我吧!”
“小人洒扫、养马、养牛样样都做得来!”
“给口饭吃吧……”
有买主上前问价,卖主就扯过被问价的奴隶,粗鲁掰过他的脸、拉开他的衣服,让买主看长相身材、是否强健、有无伤疤,无论男女都是如此,像对待牛羊猪狗,奴隶们袒露身体也不觉羞耻。
元昭这些年走得地方多,见过的人间惨境多有过于此景,看到这情形尚受得住,但姚越说出身低微,也只是跟士族相比,他念得起书有婢女服侍,在竟陵老家亦是个有几十亩田产、两间铺面的小地主,饮食起居有持,是头一回自己来奴市,一时竟迈不动步子。
路边,一个穿青缎衣裳的男人看中了一个少年,那少年大约有一部分胡人血统,瞳仁中带一抹蓝色,骨架虽大,但一看就是许久没吃过饱饭。
男人问卖主:“哟,这倒稀罕,杂种胡?哪儿来的?”
卖主答道:“您好眼力,是管城那边抓的,最近南赵兵荒马乱,杂种胡过来了不少,价钱比以前划算。”
中都不许役使胡奴,不少人就钻空子,买卖一半胡人血统一半汉人血统的混血。
男人捏了捏少年身上的骨头,问:“力气怎么样?”
卖主笑道:“您就当他是头牛使。”
周围的奴隶都一脸麻木,只有这胡儿满脸恨色,显得十分显眼。
元昭听了一阵,看姚越要从袖子里拿钱袋,忙拦道:“姚兄,你要买他?你要家里真缺个人,旁边选个人也罢了,带个不知根底的胡儿回去,凭你一个书生和家里老仆小婢,我怕你失财是小,丢命是大。”
“你要是家里不缺人,是为买回来放了,信不信隔两天我们再来,又看见这胡儿被抓来再买?”
元昭正色劝道。
成国太平了五十年,不少汉人要么是妖魔化了胡人,要么就是已经忘了胡人的凶恶。
姚越好在肯听人劝,仔细一想知道元昭说得不错,把手放下。
元昭拉拉姚越袖子,道:“走吧,这里少说七、八百名奴隶,你家里买得了几个?”
姚越跟元昭转身往外走,只是心中惨然不胜:“连京畿之地都是这种光景。”
从这里举目一望,能望见一角不远处的纱市中扬起的彩绸,在黛色瓦檐与湛蓝天幕中十分显眼,一街之隔,天壤之别。
元昭从那一段彩绸上收回目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但脑中有个念头更加清晰了,他轻轻道:“就是京畿之地,天子脚下,才见得到这种光景。”
从大市里出来,天色也近黄昏,姚越的弟弟在北御街的储文馆念书,姚越打算今天去接弟弟,正好能跟元昭同一段路。
秦淮河上浆声船影来回,水面上落日碎金。
这里不似纱市、金银市等泼天富贵,也不似奴市叫人不忍多看,来往的多是寻常百姓,两人弃舟登岸,如这城中两个最普通的士子,混入人流之中。
走下望仙桥,姚越去北御街,元昭回信王府,互相长揖而别。
元昭一边走一边思索南赵的情况,忽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回头一看,是刘瑕控马从后方奔来,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与内监。
元昭往路边一退,行礼道:“殿下。”
刘瑕望见元昭,“吁”
一声勒马停住,对他伸手道:“巧的很,小郎君,上马。”
元昭愣了一下,紧跟着发觉刘瑕身上还穿着朝服,竟然是才下朝回来。
刘瑕看元昭不动,用马鞭指指身后的内监,道:“你的官职下来了,还不上马,是想让圣旨先回府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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