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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鲜血飞溅,一颗硕大的脑袋脱离了本体,在地上翻滚着。
这时,毛仲才注意到,这家伙黑亮的马尾辫子。
抓住那家伙的辫子,毛仲提起来,远处一看,只见明军士兵挥舞着刀枪,耀武扬威地追捕着靼子兵,靼子兵被追得黄花鱼一样哇哇乱叫。
因为只顾着逃跑,不敢反抗,自然给明军官兵大得其利,不断地用矛和刀招呼到身上,猎杀了性命。
偶尔,也能听到沸腾呼喊声中的枪响,肯定是一些不规矩的步枪兵lang费子弹了。
从战场一直追出了三里多,再追出一里多,明军终于将残余的女真八旗步兵屠杀大半,活捉十六个,而那三名女真骑兵,一个摔倒在沟壑里,摔了个半死,被枭掉了首级,两个连人带马泅渡,异想天开地冲向大海,结果,一个被淹死,一个被蓝序舰队拦截,迫不得已,自杀了。
毛仲部队兴高采烈,将活捉的靼子兵捆绑了,将死尸割掉了首级,集中到海滩边上来,毛仲传令部队休整,将缴获的敌军粮食,锅碗等弄到这里,作了饭菜,饱餐一顿,收拾敌人的火药,红衣大炮五门,其他箭弩兵器,战马,草料,作为自己的用度。
下午时分,毛仲部队开始返回蓝序舰队,然后下令,向南岛进军。
“双岛之地,向来为我大明水军所有,现在,靼子兵还在,我们要立刻发动进攻,收复岛屿!”
“收复南岛!
收复南岛!”
“一颗脑袋三十两银子啦!”
士兵们有些急不可待,舰队的启动很快,桨手遭到了战斗兵员的一再催促。
短短的几十分钟时间里,他们就赶到了南岛,其实,两岛是南北错杂,都是梭子形状,东西长,并不南北对称,北岛偏西,南岛往东,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港湾。
明军水师的行动,早在南岛女真守军的视野之内,可是,因为李永芳的汉军舰队被击败,残余部分都溃逃了,就将他们完全滞留在了岛屿上,而蓝序舰队一部分堵截在港湾里,使他们不能想出任何办法逃走,简而言之,他们成为女真军队在岛屿上的弃儿。
“那是什么声音?”
“你说什么?”
在忧愁之中,他们倾听到了明军步枪军的射击声,可是,这声音绝对不同于普通的铜铳,铜铳的沉闷,哪里有这声音尖锐清脆?
战战兢兢的女真南岛守将,不过是北面守军巴图先生的副手,也就是这支陆军部队,镶红旗下的某一个牛录的副佐领德格楞,手下能有一百多人,是金军占领了岛屿之后的常规守备军。
虽然人数很少,可是,有李永芳的汉军舰队往来侧翼,岛屿上又占据了明军原来修筑的一些堡垒,还是相当有把握和安全的。
对北岛的战事,德格楞还是有把握的,哼,明军在海上可以打垮汉军水师,可是,要想在陆地上打败女真八旗?实在是痴心妄想!
就这样,德格楞在焦急与自信中等来了毛仲的舰队和登陆的步兵。
“巴图大人怎么样了?”
有士兵问。
“应该没事儿吧?”
德格楞自我安慰。
“可是,您看那些明国的士兵!”
有人眼尖,发现了问题。
明军士兵,摇晃着缴获的敌人旗帜,在海滩上一面走一面炫耀着,立刻就让堡垒里坚守的德格楞惊慌起来。
“不可能,明军向来狡猾,一定是他们制作的假旗帜来恐吓我们!”
金军的侦察人员,立刻骑马奔回堡垒,德格楞下令,全军一百三十四名士兵,加上三十几名做杂务的汉兵,都到堡垒的城墙上站岗,准备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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