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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说话的宫野潇昀开口道:
“赫廉背后还有人!”
“也是,如果仅仅是重要之人,那赫廉也对他好的不合乎常理,你要是这么说倒讲得通,那人看赫廉倒下后担心牵扯到他,因此灭了所有暗卫的口,而自己逃走了?”
这么说来倒是有几分合理,言钰茵越想越觉得事实本就是这样。
她看向宫野潇昀,而宫野潇昀似乎也认定了这番推测,“调虎离山!”
“什么意思?”
饶是一向思路敏捷,聪慧过人的言钰茵一时之间也跟不上宫野潇昀的思路。
“风倾追的那人,应该只是障眼法,真正要逃走的人,定然等风倾追那人之后才走的……”
坐在椅子上的宫野潇昀此时右手摸着腰带上挂的玉佩,似乎对那玉佩上的纹理熟悉的很,随着那纹路一条一条的来回探索着。
这是宫野潇昀思考时常有的动作,言钰茵倒是第一次见。
见宫野潇昀如此笃定,言钰茵不仅有些好奇道:“为何这么说?”
“直觉……那人武功在风倾之上,也就意味着风倾刚到国师府时,那人便发现府外有人守着,但并未对风倾下手。
直到子时赫廉被抓,府里的人还未丑时便离去,那么他们肯定知晓宫中发生的事情,这又是如何知晓的?所以肯定不止有一人。”
言钰茵总算是明白了宫野潇昀的思路,她接着道:
“他们为了迷惑风倾,来了个声东击西?先是将风倾引走,再让真正的背后之人有其他人护着离开?为何这么做呢,如果正面冲出去,风倾也不会是对手,他们为何还要画蛇添足?”
似乎谜团越来越大,这背后之人是谁?他利用赫廉做什么?
如今什么线索都没有,但是让人无法下手去查探这件事。
“我们以后还是多留意吧,现在也不能干什么。”
“嗯”
看着要离开的言钰茵,宫野潇昀忙问道:“你去哪里?”
“我吗?我先去看看子奕的情况,要是有时间再出去走走……”
言钰茵回答道。
“出去的话让人叫我……”
“好!”
昨夜言钰茵先用银针将子奕手上的毒素逼出来了一点,她自己连忙用瓶子留了一些。
因为当下没有任何解药,所以趁凌乱之际,言钰茵将药袋中仅剩的一瓶血液,慢慢地倒在了子奕被灼伤之处。
接着就奇迹般看到子奕受伤处,本该是中毒变得乌黑的伤口以可看得见的速度变成了红色!
所有的毒素都不见了!
因为当时言钰茵和子奕在乾兴宫宫门内,门处有青竹守着,所以并未有人看到这一幕,若不然,只怕比他们之前看见国师的血有毒更会使人诧异!
言钰茵到子奕休息的地方时,子奕已经醒了,他虽然不知言钰茵是如何救了他,但这只右手总算是保住了。
“多谢言小姐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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