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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浅蓝长袍,手执一柄洒金折扇,眉目比萧元驰斯文,气质亦比萧元驰平和,乍一看还以为是隔壁私塾新来的教书先生。
“殿下?”
“嘘。”
太子萧元奚竖起折扇放在唇边,“夫人是微服出游,在下亦是,望夫人体谅,莫要戳穿。”
殷皎皎想了想道“大哥微服出游……竟也来书场?”
大哥这个称呼令萧元奚笑起“时候尚早,我要去的地方还未开门,只能先来书场喝杯茶。”
殷皎皎脱口道“难道大哥也是要去天和楼?”
“原来你是要去天和楼。”
萧元奚恍然叹道,“罢了,不逗你了,我要办的事已经办妥,不想这样巧,一出门便撞见你进茶楼,是随你而来。”
“随我?”
殷皎皎已在这茶楼消磨了好一阵时光,若是他在她进茶楼时就跟了上来,岂不是一直坐在附近?
萧元奚见她诧异,忙解释“前日见你落水又听闻你发烧,很是凶险,原以为回了王府你定要休养一阵,不想今日又见,一时有些担心,想确认你是否安好,所以……没贸然打扰。”
男人不疾不徐的解释如春风般和煦,又坐在窗边,晌午的日光给他周身渡了一层暖光,很有些兄长的亲切感。
殷皎皎心下一暖,道“我挺好的。”
“面色瞧着是挺好,但心情是否也好?”
萧元奚转动折扇随意一点那说书人,“这书我和你的侍女一般,都是头会听,但看起来你不是。”
“半年前,这书还是夜场当红剧目时,我听过两三回。”
殷皎皎垂下眼皮看茶杯,“大哥不用在意,坊间谈笑而已。”
“确是谈笑。”
萧元奚颔首道,“写本之人孤陋寡闻,以为棒槌花是随处可见的野花可以任意调笑编排,殊不知,此物并不普通。”
殷皎皎抬眸。
“不了解她的会称棒槌花,了解她的便知,此物还有一正经名字,名曰佛座小红莲,早年用此花救命的大夫是在一倒塌的佛像下寻得,因此物开花时状似红莲,红如烈焰,故而得名,上好的佛座小红莲可是千金难寻,你说,比之给达官显贵们赏玩的兰花,她是不是厉害多了。”
殷皎皎惊呆,秋茗却是一拍掌。
“哇,这样讲来,棒槌花是为了治病救人才这般肆意生长,多有佛心啊,比兰花好多啦!”
萧元奚朗声笑“这丫头机灵,说的对。”
自殷皎皎第一次听这话本至今,从未有人从这个角度开解她,偏萧元奚神态自然,没有半点怜惜的姿态,仿佛真的只是要告诉她一株野花的典故,令人无比舒适。
殷皎皎鼻头微酸,眨着眼道“大哥的话我可当真了。”
萧元奚略倾身,他直视她,坚定道“尽管当真,便是到了御前,我也是这般说法。”
话音刚落,那边响木啪的一下,说书人说完了这一折。
……
晴好的天又听了这般好听的话,殷皎皎暖心极了“大哥博学多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着,她便要先干为敬,不想,萧元奚的折扇压下了她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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