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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慎行:“张兄,此来呢,有些小事想打听一下,不知道张兄方便明言否?”
狗子:“崔兄尽管说!”
崔慎行:“那我就不客气了,这次拍卖的东西,张兄可清楚有些什么,与我等说说可好?”
狗子:“哈哈,这事啊,给你们发的帖子没看吗?就是一些稀奇物件。”
崔慎行:“确实是收到了,稀奇物件我倒是明白,可这技术转让是何物件?烦劳张兄详细说说!”
狗子:“行是行,不过你们不能往外说啊,不是秘密,怕太子府和秦王府不高兴,不能多嚼舌根子,明白?”
崔慎行:“明白!”
狗子:“太子殿下呢,听秦王殿下说,五里坡有很厉害的手艺,就是技术,他们叫做技术,可以生产百炼钢,巨大的炉子冒着黑烟,流出来的铁水就是百炼钢,我去看过,但是不明白怎么弄的,不多说啊,皇太子的意思是让我跟五里坡商会说和说和,其实,你们懂得,就是给他们施压,让他们拿出一些厉害的技术出来,大家都能跟着分一杯羹,你们都知道,我给五里坡供粮食,人家信任我,我肯定不能把话说的太难听,人家把白纸的利润让给我一些,我也把清酒的利润全部给人家,一分不留,有来有往,你们都明白的,做人嘛,对吧!”
董复:“是,是。”
狗子:“我跟人家管事的说了这事,说现在国库不景气,百姓也不好过,有什么适合的手艺拿出来,让大家能一起做,共同发展,人家一听就同意了,说要什么技术。”
崔慎行:“这么痛快?”
狗子:“对,对我都是直来直去的,我能怎么说,我说事关国计民生,能帮助百姓的就行,我肯定不能说能搂钱的就行,人家肯定会小看了我,起码不会高看对吧,人家说,那行,现在有烧砖的,烧水泥的,木工,烧瓷器的,你看需要哪种?我一想,烧砖咱会啊,即便我不会,宫廷的工匠肯定是会的,我想了一下跟人家说,水泥,刚才兄弟们也抬这个水泥板子了,跟石头一样,烧出来是粉粉,跟官道的浮土一样,蓬蓬的,不过加了沙子和成泥,一旦干透硬的跟石头一样一样的,你们想想,泥,石头,是不是很厉害,直接抹在城墙面上,是不是又硬又滑?”
崔慎行:“是,确如张兄所言,真是又硬又能任意拿捏!”
狗子:“既然说了,丑话说在前头,五里坡商会要拍的技术千万别太上心,皇太子和秦王内定了的,懂不?”
卢丰炎:“张兄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内定,当然是有钱者居之,我家有的是钱,既然是拍卖,肯定要拿钱说话,对吧!”
狗子:“你这么说也没毛病,这次放出来的有两项技术,水泥不用说了,另一个是白纸技术,皇太子和秦王一家要一样。”
崔慎行:“白纸?那你的生意不是少一样?他们答应给你白纸利润的。”
狗子:“崔兄此言差矣,一直都是咱求着人家,让人家觉得愧疚才能长久啊,做粮食买卖本来就能赚钱,能养家糊口便好。”
崔慎行:“看看,看看,我不如张兄,这境界,比不了,比不了,来,我单独敬张兄一杯!”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狗子也端起酒杯喝完杯中酒,说道:“崔兄觉得这酒如何?”
董复:“你别说还有更好的,我看你笑咪咪的,就知道你肯定没好屁!”
狗子:“哈哈哈,复哥呀,真不能在你面前耍把戏。”
董复:“那是,快,有好酒就赶紧拿出来?”
狗子:“四勤,取一套新酒盅!”
说完转身去了卧房。
四勤从柜子里取出几十个酒盅摆在托盘上,站在主位边上等待。
不多时,狗子拿着一瓶酒出来,看瓶子跟现在喝的没多少区别,麻溜拆开酒封,拧开瓶塞,给酒盅挨个倒酒。
狗子:“你们都尝尝别说话,让崔兄做首诗,若是大家不满意,就在脸上画个小乌龟,如何?”
崔慎行:“这赌注有些大啊,输了岂不是回家要挨板子?”
程处默:“哈哈,崔兄才情过人,定然不会输的,这样,我开个盘口,给崔兄筹些汤药钱如何?”
崔慎行:“程老弟呀,崔某应了就是,些许皮肉之苦还能受的!
不入诸位的眼,当个酒令引也好!”
王垒:“崔兄何出此言?想让我等也跟你受苦,脸上分担一些?”
卢丰炎:“一人脸上分条腿,你脸上就剩个壳儿也不好看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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