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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笙清安排的。”
“他还知道你需要什么氛围?你俩关系真不错啊,看来一起出去花天酒地了很多回!”
裴子西转身,一手推上.门,朝她逼近,眉尖蹙起。
他背光,眼睛轮廓又深,子夏根本看不清他眼神,脱口而出:“开灯,我们谈收购的事!”
“怕了?”
“我又没做亏心事,哪像……”
他已靠近,子夏说着欲开门离开,他的手却更快地覆在她摸向门把的那只手。
他以唇封缄。
他腾出的手紧紧摁着她试图推开他的左手,双膝抵着她的腿,果断而迅猛地将她囚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不愿多听,不愿争吵。
这儿只有他们,他要做盼了许久的事。
子夏脑袋贴着门,觉得难受,想避开,唇却被他故意地咬住,舌尖舔过,呼吸有些窒,她想起用鼻子呼吸,却吸入了室内芳香宜人的,令人沉醉放松轻微沉沦的味道。
闻到的还有属于眼前男人的气息,白麝香,酒香,渐渐将她包裹。
她已被他完全拥入怀里,他吻得热烈,身上温度熨烫,仿佛从唇传了过来,子夏从不知一人的吻技能这样好,舌头探入她口腔,与她的舌追逐、纠缠,她感觉他的酒味完全地冲击过来。
脑袋越发地疼,缺氧与情动之中,模糊地想,他肯定喝得不少,到底如何一路保持冷静地与她交谈?
想抗拒,可他手从她长裙背后镂空之处钻入时,颤栗感蔓延到全身,禁不住地发出嘤咛。
男性的阳刚,情动之时手心抚触过他脸庞感受到的皮肤温度,彼此感觉到的呼吸,唇舌交绕的节奏,如日光从云团破出,所有味道与空气,皆成了牵引。
一人对自己的欲和念,好像擂鼓声响在心头,每一声,都带来震撼与热烈。
长裙被扯落。
大手覆上她胸前柔软。
子夏欲缩开身子,却惊觉已贴着他身子,她半睁着眼,才惊觉两人已到床边,天花板的吊灯稍微亮些,距离太近,他容颜在子夏眼中是虚的,却明晓他在凝视自己。
眼底的炽热与***,如同她感受到的他胯部已起反应的那处,都那般热烈,如火燎原,难以制止。
她一瞬发愣。
似是不满她的反应,他狠狠咬她唇。
血腥味传来,子夏睫毛微颤,疼感带来了些许清醒。
她猛地推他,抬脚踢去,却忘了自己穿着高跟而身子倾斜。
动作太大,裴子西也松了手,她跌在床上。
身子触及床被的凉,子夏惊觉自己衣衫尽褪,身子蜷缩,手臂挡住胸腔春光。
他却蹲下,握着她脚腕,替她脱去高跟,俯视缘故,子夏看清他的长睫毛之下,舌头轻舔嘴角的动作。
她伸手去揪床被,试图后退,他却握着她脚腕,仍坚持要将另一只高跟鞋脱下来。
“裴子西,松手!”
她声音还藏着惊慌与沉入欲念之中的沙哑。
“她想要我,我也是,所以——”
将另一只高跟鞋丢开,他脱去西装外套,朝她覆去,慵懒笑容之中,眸色含着势在必得的厉:“我需要宣告主权。”
他埋头落在她脖颈处,轻轻咬着她锁骨。
若他情愿,子夏根本逃脱不得。
“裴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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