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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小巷,寒风四起,只余两颗温热的心互相取暖。
***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夜色,却也有人急红了眼。
公司大楼灯已灭,只余一间房间灯火通明,江昊仰靠在沙发上,双目紧阖,余果是下午就失去了消息,为了不被发现,人跟的太远一下子便跟丢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的静寂。
“江总,找到了,夫人开完家长会一个人去逛了商场手机钱包都被偷了现在在局里。”
江昊黑漆漆的眸子染上一丝不悦,手中把玩着打火机,火光忽明忽暗。
啪——
他关上火,沉声道:“哪个警局?”
“朝阳分局。”
电话倏然被人掐断。
秘书小刘惊魂未定的拍了怕胸脯看了眼长椅上失了魂的余果,恭敬道:“夫人,江总现在赶过来了,您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给您办手续。”
余果脑中一闪而过,这不是最好的时机么?那天找了江瑾言之后辗转反侧她想了很多,如果江昊知道是江瑾言帮着她离婚与离开,也许这表面的和谐最终都会被打破,她不想成为“红颜祸水”
,她更没有资格成为那“红颜祸水”
。
她似乎是刚刚才回过神来,步子才刚刚踏出警局门口就看见一辆银灰色的车子稳稳停在她眼前,车后座男子面容俊逸硬朗,嘴角斜斜的提着,余果心头一颤,来不及了——
江昊一把推开车门,面上虽笑着,语气却如寒冰:“上车。”
余果是被连拉带拖的甩进房内,身子被重重甩上床,江昊唇角微勾,温热的身子覆上去,大掌急不可耐的一把撕开她薄薄的外袍,整个人却已经坐在她身上,又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副崭新的手铐,余果惊慌的往后躲去,却被他牢牢的扣着怎么也挪动不了半分,率先求了饶:“别——不要——我错了——”
江昊显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狠狠的底下头含住她胸前的柔软,手指恶意的伸进她底裤内,语气冷冽:“打开!”
余果死死的并拢双腿,白嫩的双腿夹着一条缝隙,看的江昊瞬间猩红了双眼,大力的掰开她的双腿进入逗弄了一会儿那里便濡湿一片。
他又迅速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拷上手铐,“你再逃跑试试看?”
说完就径自进了浴室洗澡。
余果真是受够了这些,年轻的时候两人都喜欢刺激,可余果突然发现,现在这些她已承受不来,原本的新鲜刺激,变成了现在的害怕恐惧。
所以这些也是她非要离婚不可的原因。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哗啦——”
推拉门被人推开,江昊健硕的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却隐隐可以看见那微微翘起的地方。
余果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江昊走到她跟前,一把掀开白色的浴巾,坦诚相见。
修长的手指再次探进去,试探了湿滑度旋即举着灼热的物件径自顶入,余果咬着牙不喊出声,江昊控着她的腰肢重重挺动着,大力拍着她挺翘的臀部。
寂静的黑夜,空旷的房间,只余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余果的双手被扣在背后,手腕处已微微泛着红,完事之后,江昊拿着药膏给她上药,突然,大掌捏上了她秀气的脚踝,凑在她耳畔低沉的耳语:“我对你,是不是太仁慈了?”
余果吃痛,江昊使得劲儿越来越大,她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低低求饶:“我再也不逃了——”
江昊却兀自勾着嘴角,俊朗的面容看上去却异常的可怖,“要我怎么信你?”
余果直觉脚踝快要断了的时候,他却倏然松了手,语气森冷:“我不是在开玩笑。”
余果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如同一具尸体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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