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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北监狱是全东北地区最大的一个看管场所,其外墙环形长度将近8共公里。
而这位兄弟所在的中队的任务不仅是常年24小时的监墙上武装看守哨位,每个季度也要定期进入监管区进行搜间。
而对于监墙上的武警哨兵,有些个别战士不但不怕出现情况而反倒希望有一天能看到有某个劳改犯在自己的监视区企图翻越监墙。
因为十年前支队有一个规定,如果发现有这号动机的犯人,当班哨兵就可以对其实施射击,但在尽量保证击打犯人次要部位的基础上,如果中枪的犯人倒在监墙以内或者是监墙的平台上,那就算是哨兵立功了,而犯人若中枪后倒在了监墙以外或者远离了警戒线那就算是勤务失职。
不过这些都是十年前的规定了,而听说现在的监墙,主墙体就照以前比起来高出了五六米,并且在这基础上监墙里外也是两道弹簧行的铁丝网。
说白了,现在就算给犯人一根竹竿子让他往外跳都不可能跳到墙顶了。
我有耐心地听他讲了一些很是人大跌眼镜的关于搜间时发生的囧事,不知不觉的我们就聊着天撑到了半夜2点钟。
可是刚一过了这个点,不管我多么努力的逼着自己精神抖擞,后来就都不管用了,越是这样躺着就越是止不住泉涌一般不断冲击着大脑的困意,看人说话视线里模模糊糊的,就又睡着了。
梦里我竟然也梦见了一个小女兵,她正坐在一个大院子里的营楼门口的台阶上歪着脸对着我笑,那种笑容充满了调皮、不羁、可爱和让人浮想联翩的惬意与温情,同时整个世界都充满着七彩斑斓的阳光与海风抚面一般的温爽。
不过就在这个女孩对着我笑的时候,我又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有一样东西正在被拖动着而慢慢脱离着我的身体……
不好!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在梦中,好像也是现实的,就当着这个女孩的面猛扇了自己两耳光。
……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蒙着面的军官正在慢慢地拽走我怀中的步枪。
同时的,旁边床上欧阳擎天那里也有一个蒙面干部得逞了。
我大喊一声有贼,同时把这支快要脱了手的81-1又猛拽回自己的怀里,但这样还是有点晚了,我听到自己枪管而上“哗啦——”
一声滑响,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就被瞬间拽走了。
而后不等我在做反应自己脑门子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这一时打得我躺在铺上怎么使劲儿都支不起来了身子。
大约也就是在两个蒙面人逃出我们这间屋子的半分钟后,一串子***哒哒哒声又在整个营区里震响了。
车灯光下的队列里,我们班宿舍的六个人也单独地走出了队列。
这时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枪管上的一根擦拭用通条被顺走了,而旁边的欧阳擎天手中的81-1也看不见了**子。
这时刘明亮中校也是就这事对我俩一通臭贬,最后扔给我们的线索是正北方向的第二道山岭下小河旁的村口墙角上方,并规定我们在天亮后的上午9点之前找到丢失的部件回到营区。
然后我们哥六个就硬着头皮狂奔向伸手不见五指的丛林之中翻山越岭。
这段距离我脚下猜测应该不到20公里的山路,但是在没有“路”
的情况下我们边被各种各样的石头、看不见的杂草不知绊倒了多少次,又不记得与前面暂时看不见的树根子猛撞了多少下才勉强翻越过了向北的第一道山岭。
然后我们又遇到了个问题,也就是在剩下的这后半夜里我们好像一直在一个山腰上转着圈走路,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直到当发现我们再次路过一个突出来的大山石头时才反应了过来,原来哥几个一直在“原地踏步走”
。
后来我从头顶的夜空中找到了那一排还没被树林挡住的北斗七星,而边走边抬头盯着这个大水瓢指路才顺利翻过了第二道山岭,而这时天空已经开始放亮了。
我们首先渡过了一条并不算太深的小河,上岸后就来到一个只有五六户人家的小村口。
大家在这里反复搜索了近半个小时,才从一个土房子厕所的房檐夹空里找到了我和欧阳擎天枪上丢失的通条和**。
现在离归队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
三个小时翻越二十公里的低海拔山林可能并不算强人所难,但是也绝对不轻松!
看来我们得以不间断的小跑速度才能按时归队。
转回身去我们的第一道小屏障仍是这条小河流。
我走到岸边先看了看对岸,感觉这时的画面与刚才的记忆里相比好像凭空多出了一片芦苇草晃荡在水面上。
可是眼下时间催人,我就只能以为这是水位下降或者是水浪拍打造成的,然后战友几个就匆匆下了河,而当眼瞅着就要游过河面登上另一头的对岸时,只听见旁边的芦苇一震动然后全都倒下去了,同时不等我做出反应,自己踩在水里的左脚就被一个什么冰凉的东西猛地抓住并向一旁一带,瞬间的就把我整个人拖拽得失去重心而一个跟头就仰倒在了水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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