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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迪南德?”
莱曼愣了一下,脑子里浮现了安克西斯小说里的主角,再去看对方的脸,见他点头后,心里冒出一个猜测——所处于安克西斯的小说中。
“一场幻想的梦,多了个原来世界没有的东西——人性。”
莱曼喃喃自语道,看向眼前的弗迪南德,她问了个问题:“战场上不应该有女兵吗?”
“不,三年来我从没听到过这种声音……战场上怎么会有女兵呢?我一直觉得她们只存在于后方的医院,就比如那些护士。”
莱曼配合般的笑了笑,靠着土墙在弗迪南德面前坐下,看向对方,只不过盯着的是伤口,反观弗迪南德,那股并不礼貌的目光在她的全身扫过。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莱曼开口道,那依旧没有什么波动的语气让弗迪南德反应过来了,他赶紧移开目光,盯着自己的脚看,脑子也重新转动起来,像是要找些话题聊聊似的。
终于,他找到了可以打破沉默的话,带着询问意味说:“这位小姐,你在战场上待多久了?”
“我不清楚,”
莱曼摇摇头,“可能有四百天,又或者是五百天,我一般只会记一天的时间。”
“多、多少?”
莱曼又把话那数字重复了一遍。
弗迪南德被这吓人的时间吓到了,这时候再去看对方的脸,就会发现,对方的脸上只有麻木、平静,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你在这样一个地狱生活了这么久?”
莱曼点头。
“那……这里的日子如何?很难熬吧?”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莱曼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弗迪南德便没继续追问,把话题引到了食物跟战壕里这糟糕的环境上。
这个过程中,弗迪南德发现,这个在地狱生活了四百到五百天的家伙居然连战壕里的一些娱乐都不知道。
问她关于音乐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她下棋打牌的,她也不知道,更别说写信跟讲故事了。
“天呐,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难道都没娱乐过吗?”
“先生,请原谅我,我不明白你所说的娱乐活动,于我而言,蜷缩在防空洞里睡一会觉,一个人在一个清净的地方待一会,就是很好的娱乐了。”
莱曼对于弗迪南德所讲的娱乐活动一无所知,在她所待的那个地狱,每天只有感染者们的自娱自乐。
他们挖掘着战壕土墙里的尸体,拖拽着外面已经不成样子的烂肉,在那个地方生活,只听得到两种声音,一个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另一个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血肉的声音。
“我能够想象你究竟会有多无聊了。”
弗迪南德扶了扶额,随即提出邀请:“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这样再好不过了。”
莱曼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跟着弗迪南德,两人在战壕里游逛起来。
现在是后半夜,自然没白天那么热闹,但依旧能听到不远处防空洞里传来的口风琴声。
尽管旋律比不上音乐家,甚至有些跑调,但并不妨碍防空洞里士兵们跟随着音乐声哼唱。
顺着这声音,两人迅速钻进了一个防空洞,映入眼帘的就是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中间是一位吹着口风琴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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