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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的想法变得天马行空起来,她甚至幻想莱曼不是人类,至少不是纯人类。
“虽然伤口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未免简单过头了,跟没处理的区别就在于有那么一丁点的作用。”
艾琳用两根手指比喻了一下,虽然阿莉西亚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知道眼前这个军医在说什么。
意思是,莱曼有点违反常规了,拖了那么久,但却一点事没有,就连手术难度也没增大。
“你就尽管放心,莱曼如果真是这种情况,那她是肯定活的下来的。”
艾琳拍了拍阿莉西亚的肩膀,让她不要过于担心,然后示意她躺好自己要为她处理伤口。
……
在艾琳给阿莉西亚处理伤口,莱曼的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最开始见到的是自己和战友一起躲在战壕里,但与平常见到的不同,这一次她的战友的脸上并没有癫狂,瞳孔也没有蜂窝状纹路,没有那渗人的微笑,没有那奇怪的举动,更没有看到敌人就冲过去,哪怕被子弹击中了也依旧在往前爬的人。
梦中她与战友正在经历一场炮击,如雨点般的炮弹落下,将大地撕裂,看上去与平时所经历的别无两样,只不过这次,战友们的状态不再是那么统一。
没有人因为炮击而癫狂,也没有因为炮击而怪叫,只是将麻木、恐惧、害怕、绝望这些原本应该只会出现在正常人身上的表情挂在了脸上,看上去很自然,并不是刻意的。
有的人哭出了声,像是在恐惧战争,有的人一句话也不说,像是对这不断重复的场景的麻木,也有的人不时向外展望,似乎想看看这场炮击什么时候结束。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莱曼的第一感觉就是不真实,疑问很快冒了出来——他们是正常人?
她抓住旁边那个因为害怕而大哭的士兵,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那人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说:“别碰我,别碰我!”
至于面前那人,他的表情简直跟莱曼一模一样,眼底没有一丝光,头靠着旁边的土墙,手指在那点着怀里的步枪。
在那人旁边就是一位绝望的士兵,嘴里念叨着自己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情急之下头甚至是撞到了木头上,但却丝毫感觉不到头疼,在原地动来动去。
虽然他用双手捂着脸,但通过缝隙还能看得到她的表情,仍然是自然表现出来,不像是疯子战友们的刻意举动。
等炮击结束后,她们就从唯一的出口跑出来,看着向自己冲来的法军,有人不知所措,有人则是拿起武器反抗。
她也用刺刀捅死了一个法军士兵,抽空看了眼她的脸,还是没有癫狂,嘴角也没有笑容,只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情绪——不甘。
不甘死在这里吗?莱曼是这么想的,盯着她看了一会,转身投入到战斗中。
法军对他们的攻击并不猛烈,在伤亡巨大没有讨到一点好处后,他们便从战壕撤了出去,只留下一地的尸体跟战壕内的满目疮痍。
她在一个人多的地方坐下,周围一圈全是战友,面前还躺着一具没有被割去脸皮、砍下双手的法国兵,哪怕是她后来把整个战壕都翻遍了也没有。
到了晚上,她就在人群的带领下进了平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居住的弹药库,那里挤了五六个人,他们抽烟、喝酒、玩游戏,脸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笑容,好像他们是一家人似的。
莱曼也放松下来,打算加入其中,但一接近,眼前就开始迷糊了,等过了一会,刚才那副温馨的场景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见过无数遍的疯子战友脸上的渗人微笑。
他们从地上爬起来,时而接近,时而远离。
莱曼想要从这离开,但眼前又开始模糊,之后出现了各种五颜六色的景象,再过一些,眼前就全是黑的了,除了偶尔冒出的奇形怪状的物体外,就再没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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