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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8月,莱曼被拔到了班长的位置,原因无他,她所在部队的士兵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第一批添到那支部队里的人已经死光了,唯独莱曼还活着。
尽管和很多表现英勇的士兵相比,莱曼的表现平平,就像是一个并不英勇也不怯懦,而且还带着一丝好运气的士兵一样。
即便这样,上级依旧决定对她进行晋升,毕竟,能一个零件不掉的走出凡尔登、索姆河,除了幸运女神的眷顾外,就只剩下那货真价实的能力了。
但莱曼可不想要什么晋升,她巴不得把这个位置让出来,想着推脱,但每次一去,指挥部的人就以“你的能力配得上这个军衔”
为理由把她赶出去。
没办法她只能去看看自己要指挥的士兵,毫无疑问,全是感染者。
假意识清醒癔症患者占了大多数,一见到莱曼,他们就恭敬的喊了一句“长官好”
,声音大到要把人耳膜震破。
莱曼摇摇头,在这些人旁边坐下,还不自觉的跟他们隔了一段距离,但那些患者还是主动凑上来,就像是一个没权没势的人碰到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想要巴结到底似的。
“你过来干什么?”
莱曼看了眼对方,往旁边挪了挪,但那人又如同狗皮膏药般的凑上来。
“一边待着去!”
莱曼毫不留情,而那人也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乖乖退回去了。
她对自己手底下的士兵们没什么好脸色,相比于自己人,她更倾向于战壕外时不时会出现的克莱尔。
7月12日,这是莱曼本月第一次见到克莱尔。
她还是像往常那样给莱曼抛纸条,完成这事后,正打算离开,莱曼就从战壕里翻出来抓住她,把她拉进附近的弹坑里。
“你干什么?”
克莱尔愣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了动,示意莱曼松手。
但莱曼并未听从,她的手抓的更紧,让克莱尔疼的皱眉。
“捏我肉了,嘶~好痛!”
克莱尔挣扎几下,莱曼这才松开她,不过仍然抓着她的衣服。
“你到底要干嘛?”
“马库拉有让你替他捎句话吗?”
莱曼的话让克莱尔陷入了思考,她把出发前马库拉跟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想了一遍,包括那些闲聊、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终于,一个答案出现了——有。
“马库拉确实说过。”
克莱尔回答。
“说的什么?”
“只是一些注意的话。”
“哦。”
莱曼点点头,松开了克莱尔,这下疑惑的反而成了后者了。
“你抓我到这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总不可能把你带回战壕,走吧走吧。”
莱曼挥挥手,克莱尔看了她一眼,爬出弹坑走了。
1917年7月底,在帕斯尚尔战役(又叫第三次伊普雷斯战役)开始后的今天,莱曼所在的部队进行了调动,在离开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莱曼跟克莱尔讲了她要离开的事情,后者竟没有丝毫留恋的告诉她:“那可太好了。”
“?”
莱曼愣住了。
“我不用冒着被打死的风险跑这来给你送纸条了。”
“……你高兴就好。”
8月,部队抵达比利时伊普雷斯西南部以东,当时正下着两种雨,一种是滂沱大雨,一种是枪林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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