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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劳牧河小哥带路了。”
秦落烟应了声,强撑着精神对他福了福身子。
牧河一怔,她知道他的名字?仔细一想,看来是刚才那几名丫鬟的讨论被她听了个清楚,听了那些话还能不变神色,这分定力倒是不错。
“秦姑娘客气了,我是王爷的贴身小厮,您可不用叫我小哥,就叫我牧河就好。”
牧河提着灯笼在前引路。
秦落烟也没有客套,只道了一声好之后就不再说话。
她跟在牧河的身后走,走了约莫盏茶的功夫才来到一个明显奢华得有些过分的院子。
这院子里的一钻一瓦都明显经过打磨,一路走来,竟然闻不见丝毫的很土之气,可偏偏院子里种着的奇花异草却又是最多的。
“姑娘小心,你脚边的花虽然长得好看,可是有剧毒的,万万不能随意去碰。”
牧河站在门口台阶上提醒。
秦落烟一惊,这才堪堪收回了险些踏错地方的脚,“你们家王爷没事种这些毒花做什么?”
“好看啊。”
牧河笑得纯粹,“王爷说了,越是危险的东西,越是好看。
王爷可从来不怕危险,所以总喜欢收集些好看的东西在府里,不管是好看的花草,还是好看的动物,甚至是好看的人,只要王爷高兴了,都会收在府里。”
“这嗜好,还真是特别。”
秦落烟嘴角一抽,不再说话。
进了院子之后,随处可见摇曳的宫灯,漆黑的夜色里,五步一盏的宫灯,勾画出一副美轮美奂的画面,在这个没有霓虹灯的世界里,这样无处不在的,灯笼构成的画面,怕是也只有极其显赫的家庭里才能看得到吧。
“秦姑娘,您进去吧,王爷就在屋子里。”
牧河停在了门前十丈处,没有再靠近一分。
秦落烟点点头,这才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她推开房门,果然看见窗边的软塌上,傅子墨撑着手肘慵懒的躺着,他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小憩。
秦落烟进了屋子,转身就关上了房门。
她见床边有见披风,就乖巧的拾起披风来到软塌边,温柔的将披风替傅子墨盖上。
“你倒是贴心。”
傅子墨突然睁开眼,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不过是为了讨好主子罢了。”
秦落烟嘴角挂着笑,只可惜笑不达眼底。
傅子墨不置可否的笑,“这才一会儿没见,竟然知道我是主子了,看来,桂麽麽调教人的手段还真不错。”
原来,他知道桂麽麽会调教每一个新入王府的人,而他,依旧将她交了出去。
明明屋子里没有风,秦落烟却突然觉得冷,忍不住就打了个寒战,再想讨好傅子墨,却怎么也摆不出笑脸了。
“是王爷让桂麽麽调教我?”
秦落烟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傅子墨轻哼一声,“就凭你,值得让我吩咐人调教?”
秦落烟沉默,傅子墨又道:“桂麽麽是伺候过我母妃的老人,所以你最好听话些别招惹她。”
“我怎么敢招惹,没准儿她是王爷的奶妈,王爷还吃过她的奶呢。”
秦落烟嘴角一勾,挺直背脊站在软塌边。
这语气,到底还是让傅子墨拧紧了眉,“听这语气,你是恨极了桂麽麽。
不过,除非队本来说,你比她有用,否则你就只有忍着。”
“王爷,我想和您商量件事。”
秦落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认真的和傅子墨说道:“我知道王爷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也不养没用的闲人,所以我愿意用劳动来换取我的需要。”
“说说看,你能本王做什么。”
傅子墨点了点头。
被他直接的眼神看得有些发蒙,秦落烟知道他又想到了下流的地方,心中偷偷对他竖中指,面上却丝毫不显,“您找连击弩的图纸,不就是为了制造出连击弩吗?我想和您做个交易,如果我能做出连击弩的部分零件的话,您能不能放我和翼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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