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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欢瞬间跌坐在地,用哀怨眼神望着阮今禾,浑身止不住发抖:“怎会如此?那日趁夫君醉酒迷乱,与之媾和之人竟真的是你?你贵为东宫太子妃,自有无上荣宠等着你,何必行差踏错……”
她气极了:“你当真糊涂,秽乱宫闱可是死罪。
即便在民间,你作为已婚妇,勾引别家郎君,也要被浸猪笼的!”
阮今禾凝望着她,沉默不言。
还真是图穷匕见,孟清欢披着羊皮许久,终于暴露狼子野心。
她这是边抽泣边提醒恒楚帝,殷献醉酒不清醒,所做之事算不得数,只要将通奸女子沉塘,此事便能安然解决。
她倒是计划周全,连如何处置都替陛下想明白了。
这样深的城府,放在后宅争风吃醋,还真是委屈她了。
恒楚帝眉头微蹙:“阮氏,你贵为东宫太子妃,竟与殷献通奸,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可知罪?”
阮今禾先行磕头,淡然回应:“人证撒谎,物证有恙,臣妾自入东宫,从未做过令殿下失面之事,请父皇明察。”
“你莫要再狡辩了!”
孟清欢高声道:“还不脱簪待发,速速认罪,求父皇宽宏大量,兴许还能保下一条性命。”
“三皇嫂何必催促认罪,嫂嫂都说了证据有问题,听她说清楚又如何?”
殷甜双手抱胸,不客气补刀:“莫不是你心虚,才急着盖棺定论。”
孟清欢委屈至极:“弟妹与夫君私通,我已悲愤至极,皇妹何必冷言冷语,句句往我心窝上戳。”
“三皇兄又没死,你在这里又哭又闹是为谁奔丧?”
殷甜翻个白眼,用阮今禾教过她的姿态,阴阳怪气道:“贱人就是矫情!”
“你……”
孟清欢难以置信,她的言语竟如此粗鄙,惊得虚伪面具差点破功。
“殷甜。”
皇后递个眼神过去:“再多说一句,就回去自省,抄宫规一百遍。”
殷甜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反正方才母后没阻止,她把憋在心底的话都说出来了。
孟清欢这种与人面前姐妹相称,背地里插姐妹两刀的女人,实在令人作呕。
皇后看着阮今禾:“你有话直说。”
阮今禾恭声道:“这娟帕是臣媳今晨所得,并非随身之物。
臣媳不知熏紫为何撒谎,那娟帕上并蒂莲花外,还有一个图案能证明臣妾所言为真。”
她指向手帕上紫红区域,示意刘公公查验。
刘公公顺着手势看去,发觉上头有异样凸起,用手指摩挲纹路,大吃一惊,连忙递送到恒楚帝面前:“陛下,这片被酒水染红区域,绣制着九龙入云。”
“竟有此事?”
皇后凑到恒楚帝身旁,将娟帕对着烛光仔细辨认,惊讶道:“这是烟火司新制的烟花?”
阮今禾柔声回应:“不错。
烟火司精心研究一栽,七日前才成功放出九龙入云。
手帕双面针脚相连,互有重叠,可以证明乃绣娘一次完成,无法二次修补。
臣媳并未撒谎,这手帕是近日才制作出的。”
这块并蒂莲花双面绣,出自京城一等绣娘剪针之手。
孟清欢却不知道,剪针是金灿在民间学绣技的姐妹,二人绣技相辅相成,唯有金灿能在短时间内用针线与并蒂莲花构连,隐秘添上九龙入云。
她方才刻意用娟帕擦拭酒液,就是为了让图样隐入其中,使孟清欢辨析不得,而后走入她挖好的陷阱之中。
阮今禾看着吃惊的孟清欢,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着:
“你的戏唱完了,我的戏现在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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