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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堃远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客栈里往来皆是旅人,匆匆忙忙,而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到女子桌边,见她依然趴在窗沿望着窗外,不禁好奇……原来窗户下走过许多华贵衣饰的教坊小娘子。
林堃远认出此女子正是前几日碰到的小娘子,虽不知姓名,但这轻柔的身姿在人群中太显眼了。
“怎么又是你?”
柳若蘅瞥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教坊小娘子们身上。
“那日把你丢在官道上,实在迫于无奈。”
“嗯……无妨。”
她似乎已经忘记掉这个男子前日把晕晕乎乎的她丢在蓟州官道上,语气极为平静。
林堃远见她注意力还是在窗外,不解道:“有这么好看?”
“幽州百姓穷成这样,兵荒马乱饭都要吃不起,卢龙节度使倒是很有兴致,吹拉弹唱歌舞逍遥一样不差。”
“呵,小娘子还关心民生?”
林堃远顾自坐下来,给自己倒了碗茶水,“你不也能一顿饭吃掉一贯子钱。”
楼下嘈杂的人群声远去,柳若蘅终于扭过头来,一双杏眼直直地看向林堃远,林堃远都能感到这一道光可以杀死他。
但他并不在意,反倒迎着她的目光,只见她从钱袋子里摸出一贯子钱扔给他:“本来也不打算白吃你的,我不喜欢欠人家,欠人家的后果就是会像现在,一次又一次地重逢。”
“利钱呢?”
林堃远拿过钱袋,掂了掂问道。
“你说的什么话,又不是我要你替我结的账,哪里来的利钱。”
若蘅道。
“钱袋子倒是精致。”
林堃远收下钱道:“那我仍然欠了你一碗汤钱,看来我们还有下次相逢。”
柳若蘅睨了他一眼,道:“本来就是我请你陪我吃顿饭,不需要还。”
堃远没有接她话,只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往节度使府去?”
“你才起床吧?”
若蘅看了眼睡眼惺忪的林堃远,“大街上都传开了,陛下身边的宠臣来了。”
“谁?”
“雷士澄和程骅。”
若蘅痛惜道,“雷士澄是个宦官,兵部尚书又是个老头子,这些小娘子此去,万一被看上,那是痛苦一辈子。
瞧瞧,没有一个高兴的。”
林堃远看着这个外貌冰冷的小娘子,竟真的怀有这份怜悯的古道热肠。
只是程骅怎么也来了?
“他们来做什么?”
“卢龙今儿又易主了……听说他们俩是从渤海归去,半路被新主拦下来的。”
话音未落,却见窗外飞进一把匕首,林堃远就势拿手臂一挡,柳若蘅便被他护在身后。
匕首重重地落在木桌上,刀尖上插着一块叠起来的羊皮纸。
“哇,好厉害呀!”
柳若蘅的脑袋从林堃远身后探出来,这把凌厉的匕首正正好落在这个缝隙,差之分毫都有可能伤到身边来往的旁人。
“你没事吧?”
“没想到你是个大侠啊。”
事实上,柳若蘅也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利器飞来,就算林堃远不护她,她也绝不会被伤到。
只是一条大臂替她挡着的瞬间,她还是泛起了些暖流。
“庄主,没事吧?”
东帛咚咚地从楼下跑上来,冲到林堃远面前,“刚看到一匕首飞进来。”
“就你这速度,人家若想伤他,他应该早一命呜呼了。”
柳若蘅笑嘻嘻地点了点桌子,桌上竟被匕首砸出了一道裂缝。
“你……怎么又是你?”
东帛气呼呼地瞪着柳若蘅。
柳若蘅没有搭理东帛,拔出匕首来,只见里面是一张大宅的地图:“这是什么呀?”
“这是给我们庄主的,你怎么拆来看呀。”
东帛急道。
“这上面又没有写名字。”
柳若蘅翻了翻羊皮纸,举着道,“不过好像是不是给我的。
还给你吧。”
她把羊皮纸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林堃远,背着手回房去了……
林堃远打开牛皮纸一看,眉心微皱,心头被揪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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