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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西斜,天蒙蒙亮,毕辰转头发现夫人不在身边,他匆匆起身奔去竹楼,薛照影挂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刚刚把那条小蛇泡进缸里。
“一整夜不睡忙这些?”
毕辰有些心疼。
“太不寻常了,这么快就没气了,泡进去看看效果。”
照影擦擦额头,抬头望了一眼毕辰,“蘅儿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也睡不着。”
“看你这张憔悴的小脸,我都心疼了,我去看看林二郎,一会儿就和顷寒去拜访乌玛尔,跟他打听打听情况,你快去睡会儿,等我回来。”
“你问问乌玛尔,有没有‘琵琶蛇’的解药。”
照影说,“如若有,倒可一试。”
毕辰摸摸照影的小脸,点了点头。
自从娶了照影,毕辰再也不愿看别的姑娘一眼。
这城里多少美貌的姑娘喜欢他,她们沉迷于他的容颜、沉迷于他出类拔萃的丝竹天赋,他风度翩翩,然而受尽所有爱慕的他,以为照影也会如此,谁知新婚的当晚,照影便给他立了规矩:
“早已听闻辰公子风流满江南,我们奕香庄虽如今比不得流泉庄根基深厚,但我薛照影在娘家也是帮衬父亲打理生意,我喜欢的男子要有独立扛起一家之业的能力,如辰公子今后肯焚膏继晷,那我们婚姻可续,否则,照影愿归公子自由身。”
毕辰新婚当晚听到这话如雷贯耳,他原以为今夜不过是从前普通个夜晚的延续,只不过身边的姑娘多了个“娘子”
的身份,情境和他想象得大不相同,他觉得有点面上无光,非要顶上一句:“哟…薛照影?你可知道江南有多少姑娘想嫁给本公子么?”
“照影只是告诉公子照影的真实想法,公子愿不愿意是公子的事情。”
“今日大喜之夜,你竟教本公子上进,真煞风景!”
他气鼓鼓地打开扇子,生怕脸上的热气凝聚成汗珠。
“照影只是想要一个自己喜欢的家,请公子成全。”
说完,便顾自休息去了。
“你……”
毕辰在这洞房之内转了几个圈,慢慢安静下来,见娘子已经睡去,蹑手蹑脚也跟着去躺下,可他睁了一晚上的眼睛,他也思虑了一个晚上。
虽然嘴硬,但他着实觉得这个姑娘和他认识的别的姑娘不同,照影不依附他,她的语气里透着对自己人生的负责。
毕辰自小没了娘亲,父亲先后娶过两房妾室,也都走了,而后毕庄主更是一心扑在生意上,无意再娶,小毕辰也无亲人照顾。
自小到大,照顾他的只有奶娘,父亲只他一个儿子,虽有心培养,却无力管教,见他整日沾花惹草也是头疼不已,他只能寄希望于毕辰成家了,能想想立业的事情。
毕辰天资聪颖,尤其在器乐上,只要自己摸索两回,定能奏出世间妙曲来,琴、筝、箫、笛、羯鼓等样样精通,他的长大是浑然自成的。
在这二十年间,没有人给他立过规矩,也没有体会过什么是温暖,奶娘的照顾是份本分,姑娘的柔情是份远距离的迎合,只有眼前的姑娘,想和他认真组成一个“喜欢的家”
。
什么是“家”
呢,毕辰想,是这个硕大的庄园吗?应该不是,照影家里也有很大的庄园。
那是家人吗?和家人在一起的感受是很好么?
他突然想到了他的朋友——粟特人乌玛尔,他自小跟着父母往来西域中原做生意,他也娶了妻子,他应该知道什么是家,家的感觉是什么。
乌玛尔碧绿的眼睛瞪着这个新婚的兄弟好一会儿,咧开他大而丰满的嘴巴,笑嘻嘻地围着毕辰转了几个圈,忽然抱住他的胸口:“兄弟,你开窍了啊!”
“我开什么窍啊~七窍开了六窍呗。”
“你这个进步就像我们来到大瀛做生意!”
乌玛尔翘着他优雅而美丽的小胡须,“我以为你会一辈子做个风流公子!”
“娘子说,她想要一个喜欢的家!”
“这就对啦,你从前可没有因为任何一个小娘子烦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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