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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箱倒柜好一半天,温情才找到了医药箱。
找了半天,找到了云南白药和一些喷雾,想了一下,又拿了一块纱布和几张创口贴,一把抱在怀里,进了卧室。
床上的人似乎还没有被打扰,睡的很香,有小声地呼吸声,暗示着他的疲惫。
温情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衣服掀开,露出了那个明晃晃的牙印,犹豫了一下,拿出了云南白药,轻轻的喷了上去。
或许是喷雾的刺激性,沉睡的男人痛的皱了一下眉毛,温情赶紧把云南白药收了起来,轻轻的朝他胸口吹气,减少他的疼痛。
男人又睡了过去,温情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问题,才继续帮他包扎,这次她长了记性,先把喷雾喷在了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抹在了他的伤口上,一边抹,一边吹气,动作轻柔的可怕,生怕弄痛了他。
不知道是她的动作轻了,还是男人实在睡得熟了,知道她把所有都弄好了,男人并没有醒过来。
温情看着他胸前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有些不顺眼,自己包的也太丑了吧。
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委屈他了。
她这样想着,她正准备钻进他的怀里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个什么东西抵着她。
她低头一看,狠狠咬牙,禽兽!
她想骂他,可抬起头来,他还睡的正香,她想了想,没有骂他,继续往里面钻,直到贴近他的肌肤的时候,她才觉得够了,慢慢的环住了他的腰。
她睡了很久了,现在根本就睡不着。
可是,她就是想赖在他怀里,她就是想要离他近一点。
她埋头在他胸前,亲昵的蹭,所以她看不到被她抱着的男人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哪怕他是闭着眼镜的。
偌大的卧室里,温情慢慢升腾,柔情溢满了了整个房间。
……分割线……
乐瑶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脸上全都是迷茫与错愕。
她甚至不敢看身旁躺着的人是谁,只觉得全身发冷,冻的她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浑身酸痛的厉害,特别是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更是酸胀的可怕。
她不是傻瓜,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她醒过来的时候,悄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眼眶有一阵酸涩,有些许的泪水滑落,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她只记得她看到了学校的网页,然后通知了温情,在然后,她就再也没有了温情的消息。
她试图去找她,可是,她发现她和南漠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或许是难受,又或许是其他原因,她走进了路边的一家酒吧。
她记得她喝醉了,然后她就没有记忆了。
直到她醒过来,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片迷茫。
她动了动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艰难的爬了起来,腰几乎快要断掉了,双腿抖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仓皇而逃。
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眼身旁的人是谁,就落荒而逃。
直到冲进了自己家的浴室,直到温热的水打在了她的身上,直到泪水和着热水迷蒙了双眼,她才蹲下身子,紧紧的包裹住自己,放声大哭。
狭窄的浴室里,唯有她的哭声和热水发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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