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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ha丝毫不在乎自己提出的建议——与其说他是不在乎,不如说他是在刻意回避,并且直接将火撒到了那两个毫不相干的政客身上。
“先生……先生!”
回过神来,oga赶紧跟着下车,火急火燎地赶在alha身后,“您听我说,先生!”
alha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oga便匆匆忙忙地缀在他的衣角上,“先生,我觉得这个提议很有效,您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一劳永逸,很快就不会再有发情期干扰您……先生!”
他一边说,一边恍惚觉得,这场景十足荒诞。
他好像一个商家濒临倒闭的销售员,拼命往外推销着自己的腺体,alha反倒将拒绝的意思摆得十足明显,不肯接受他的馈赠。
然而,oga无心深究,也拒绝深究这其中的意思,他们的婚姻有名无份,早已到了摇摇欲坠的边缘。
“先生……啊!”
门打开,alha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重重拽进了家。
oga现在才看清楚他的脸,赤红双目,愤怒与狰狞混合的僵持在他的唇齿间艰难磋磨,信息素犹如千万把推出刀鞘的利刃,于alha身后凛冽地绽开了。
“……你想干什么。”
alha隐忍地,一字一句地说,“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oga尽力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但都被伴侣恶狠狠地推到了边缘,“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想……”
“离婚,你想离婚,对吗?”
alha步步紧逼,“为了和我离婚,你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腺体做筹码,就是为了和我离婚,对吗?”
如此强大的威压,甚至能在旷野震慑饥饿的狮群。
oga的嘴唇发白,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再是人,而是亟待屠城的龙。
他吞咽着嗓子,竭力说:“我以为您、您不会在意我的腺体……”
他一步步地往后退,不慎被脚下过长的羊毛毯绊了一下,狼狈地向后跌进沙发里,于是勉强用alha没有抓着的那只手继续撑着朝后撤:“……因为您当时也认为这个计划表的进度太慢了,所以今天一听到这个,我就觉得可以一试……”
alha的声音嘶哑,仿佛胸膛里压抑着滚动的雷霆:“你用自己的腺体做筹码,做代价,求得的结果为什么是离婚?!
你不清楚这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损伤,你就这么想走?!”
室内空旷,他咬牙切齿的咆哮回荡其中,余音不肯消止。
“……为什么?”
alha的吐息发颤,又问了一次,“上赶着折寿……你的命就这么贱?”
oga在黑暗中与他对视,与黑暗对视,面对丈夫的连番质问,他的声带宛如被什么沉重的,好笑的东西堵塞住了,让他脑海中思绪万千,临到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的命不贱啊,我也是个和你一样的人。
我是个曾经被爱你的心,打断过脊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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