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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代的人,观念完全不一样,陶谦当宝贝似的东西,陶商当开腚的东西使,这是一种跨时代的代沟,完全没有填平的可能性,陶商实在是没有必要跟陶谦掰扯,直接认错反而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唉,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还算为父平日没白教你,只是……”
说到这,陶谦不满的白了陶商一眼:“只是你可知晓,那是光禄大夫朱儁遣人给老夫送来的秘信!
事关重大,何其郑重,却被你拿去擦那……擦那……擦那……擦的那玩意怎么说来着?”
陶谦憋的老脸通红,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么恶心的词汇从嘴里说出。
“擦屎。”
看老爹憋的难受,陶商索性替他说了。
“就是擦的这个玩意了!”
陶谦如释重负。
陶商无奈了,受儒家教育的谦谦君子就是不一样,说个“屎”
字仿佛跟要他的命一样……弄得跟要吃屎一样。
“父亲,您说光禄大夫给你秘信,信中说的是什么?”
陶商迅速转移话题,他不想跟陶谦在这个事情上继续探讨下去,毕竟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天天挂在嘴边没什么意思。
听了陶商的问题,陶谦似是非常惊讶,诧然道:“你这小子,怎地关心起这些政务之事来了?”
陶谦的表情和语气让陶商很是不解。
你是一州刺史,我是你儿子,儿子问问老子的事业,很稀罕吗……你事业不好我怎么当官二代?
却不知,陶谦心中一直有一个大痛,就是这两个儿子的归属与前程。
陶谦老年得子,一直是把俩小子当心肝宝贝似的惯着,殊不知惯着惯着,就惯出毛病来了。
陶谦本人相对别的地方刺史诸侯来说,属于那种推崇名流,颇有君子风范的人……不论此举是好是坏,说明这老头儿还有一颗奋发向上,渴望干事业的心,勉强算是个有正事的。
殊不知龙生龙凤生凤,老陶家的孩子打洞都找不着口。
陶谦这俩儿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一般,对时政民生宦海沉浮一点都不关心,反倒是对吟词弄句,风花雪月,猎鹰弄犬,斗鸡玩虫等杂学方面,颇有研究、甚是精通。
后世人极为羡慕的活法……混吃等死的活法。
虽然受儒家思想的教育,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俩孩子都不干;但奋发图强的事,也跟俩孩子也一点不沾边。
其实想想也对,人家里属实有这个条件,富二代要不败家,岂不埋没了当爹挣钱的才华?
陶谦平日里对俩孩子稍稍讲点跟朝廷政务沾边的东西,这俩孩子就躲……可今日陶商居然主动咨询,陶老头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
“光禄大夫朱儁给老夫的密信,你想知道其中内容?”
陶谦又询问了一次。
陶商点了点头。
“你确定?”
陶谦这人有点强迫症。
“爹,你要不想说,咱就唠点别的。”
“咳、咳……不用!
说这事,就说这事!
说这就行!”
陶谦怕孩子反悔,赶紧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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