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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退开,我也连忙后退,尽量将身体缩进狭窄的缝隙之中,那凶魃在外面气的怒嘶不断,却硬是拿我没有办法,伸手进来胡乱抓了几下,还被我在它手掌上又扎破了一处,更是狂躁暴戾。
我知道这玩意轻易也不会上当,毕竟它之前就钻过一次了,不怒到了极点,不会再进来的,当下就又冲了出去,和上一次一样,刚到缝隙的边缘,我就又退了回来,引那凶魃来抓我,如此反复数次,每次它一扑上来或者伸手来抓我,就多少吃点亏,几次一搞,那凶魃的眼珠子都从橙色变成红色了,显然是凶性被我撩拨到了极点。
就在我最后一次冲出去的时候,这东西不再猛扑上来了,而是猛的伸手来抓我,我怎么可能让它抓到,它手一伸,我就往后退了,但这次,我却没有迅速的退到它抓不到的地方,而是始终和它的手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就十来公分这样,让它感觉好像只要手再伸一伸,就可以抓住我了。
这东西虽然凶悍,可它的智商却是感人的,完全按我设想的在做,一看就快要抓住我了,一边拼命将手臂往里面伸,一边拼命将高大雄伟的身躯往里面挤,巨大的手掌在我面前胡乱的抓挠,恨不得一下抓住我,将我拉出去打了牙祭。
可我怎么可能让它抓住呢!
始终控制着距离,丝毫不敢大意,就在这时,那东西陡然发出一声狂吼,身形猛的往里面一蹿,距离陡然缩短了一大截,它的指甲,已经抓住了我的衣服。
我非但不怕,心头反而一阵阵的窃喜,因为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但这个时候,更得稳住了才行,这就像钓鱼一样,鱼儿已经吞钩了,可吞的还不够深,要是这个时候就提竿,搞不好能滑钩,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用力挣脱,而是微微向后退了半步。
这半步退的是恰到好处,衣服被那凶魃的几根手指头抓着,它想拉我出去也不得力,但我也不完全脱离它的掌控,要让它以为,再往里面挤一点,就可以将我彻底抓住了。
果然,那凶魃一见手指够着我了,却又抓的不牢,又奋力往里面挤了挤,壮硕的身材将狭窄的空间挤的更严实了一点。
我一双眼珠子紧紧的盯着它的动静呢!
它刚一动,我就再度微微的往后退了一点,仍旧保持着它的手指能够着我,却使不上力气将我拉出去的距离,一点一点的引诱它深入。
没错,我的计划就是这样,引那凶魃挤进这狭窄的缝隙之中,它体型硕大,在外面空旷之处,我肯定不是对手,可它要是挤进了这里,那就不好说了,这缝隙之中,越往里面越是狭窄,我这样的身形在里面转动都不是很方便,它那么大的体型,一旦挤进来,可想而知,如果它上了当,硬往里面挤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会被两边的山石夹住,进退不得,到了那时,它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当然,也有可能会是另一种结果,这玩意真的硬挤了进来,将我和九岁红给生吞活撕了,吃了我们之后,一直等到饿的瘦下去了,再脱困而出,不过这一点似乎不大可能,特别是我后来又往里面挖了一米,距离已经足够长了,这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挤到我们所在的位置,除非它真的将两边的山石崩开。
那凶魃虽然凶悍,可智商却并不高,在我的引诱之下,在怒火的驱使之下,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终于在手指距离缝隙最后面还有两米距离这样的位置,被两边的山石生生卡在了中间,想再往前不可能,想退出去也办不到,在那里急的怒吼连连,声音之尖利,直刺的我耳膜都一阵阵的刺痛。
可我还必须强忍着,它身体虽然不能动了,可一只手臂还伸在里面呢!
我要是冒冒失失的冲上去,只怕都没到它近前,就会被一巴掌拍死,所以我就蜷缩在最里面不动,将九岁红挡在了身后,手中紧握着蝴蝶刀,防止万一它要是再往前挤,那就只能拼了。
没一会,冷光棒的光线越来越微弱,再过片刻,终于完全黑暗了下来,开始那凶魃还不停嘶吼,嘶吼的久了,大概也疲倦了,也消停了下来,我就靠在九岁红的怀里,又倦又累,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黑暗之中,又没有时间,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做了个噩梦,梦见我们藏身的地方忽然变的宽阔了起来,那凶魃直接向着我们冲来,我和九岁红根本来不及跑,就被那凶魃给抓住了,一手抓着我们一条腿,将我们一直拖到了一处平坦的石台之上。
到了地方,那凶魃直接将我们重重的摔在了石台上,这一摔之力巨大无匹,直接将我们摔的五脏六腑都移动了位置,躺在那里鼻口流血,连动一下手指头,浑身的关节都疼痛无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凶魃那张马猴一般的脸,一点一点的往我们凑近。
那凶魃一直将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一双因为狂怒而烧的通红的眼珠子,满含凶残之意看着我,随即一伸手按住我的一个胳膊,一用力,生生撕下我一个胳膊,直接送到嘴边,大嚼了起来,而我竟然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胳膊被撕断之处,麻木不堪。
刚梦到这里,九岁红忽然痉挛了几下,我一惊而起,半边身子又酸又麻,却是不知道何时,胳膊垫在了一块碎石之上,也不知道垫了多久,反正一条胳膊完全没有了知觉。
但我也顾不上自己的胳膊,急忙伸手探了探九岁红的额头,九岁红伤口的毒液虽然大部分都被我吸出来了,可肯定还有残余,现在已经发起了高烧,烧的还不轻,连呼吸之间的气息,都炽热吓人。
可奇怪的是,我到现在竟然一点毒发的迹象都没有,胳膊上的伤口甚至都已经愈合了,只是被困在这里不知道多久了,又冷又饿,还有就是胳膊被碎石垫的麻木不堪,十分难受。
我刚要收手,九岁红忽然呢-喃道:“林沧海,你敢欺负我!
我告诉奶奶去,让奶奶将你们家的东西退回去......”
一句话嘀咕了一半,后面的声音又低了下去,估计也是在发梦呢!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妮子,平时嘴巴凶的很,做派也是飞扬跋扈,习惯性嚣张,就算在梦里也不是省油的灯,至于她说的什么我们家的东西,我倒有点奇怪,看她的穿戴以及所用的装备,都价值不菲,难道她家还欠我们家什么不成?
这个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搜出了九岁红身上携带的最后一根冷光棒,从地上捡起了我在睡梦中掉落的蝴蝶刀,使劲揉了揉麻木的胳膊,一边轻轻的活动手脚,一边转头去看那凶魃。
这凶魃还被两边的山石死死的卡在中间,进退不得,只是大概时间久了,脑袋都垂了下去,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被两边山石挤压的昏死了过去。
我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悄悄向那东西的旁边移动了一步,脚下却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只要那东西一动,我立即撤回来先,先不管能不能伤得了它,自己的命得先保住。
谁知道我一直到了它的近前,也不见它动弹,脑袋依旧耷拉着,在里面的一条手臂也软软的垂了下来,我一见这正是个好机会,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血往上涌,手心里汗津津的,将蝴蝶刀换了个手,找准了方位,就准备对着那凶魃的眼珠子来上一下。
这东西虽然皮粗肉糙,可眼睛一定会是弱处,它现在正好低着脑袋,又处于不知道是沉睡还是昏迷的状态,要不二米二三的身高,我还真不容易得手。
可即使它垂着脑袋,还是比我高出一截,我手中的蝴蝶刀慢慢的向上递去,一颗心乒乓直跳,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紧张到呼吸都暂时忘记了,可我却努力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用蝴蝶刀持续逼近那凶魃的眼睛,一边计算着逃跑的方位,等下刀一入眼,这东西就算是昏迷过去了,在剧烈的疼痛下,也有可能忽然醒来,我是见识过它那神力的,万一它发起狂来,给我一巴掌,那就完了。
蝴蝶刀一寸一寸的接近,终于对准了它的眼睛,我心一狠,牙一咬,手腕用力,猛的往上一送,“噗嗤”
一声,就扎进了那凶魃的眼睛之中,顿时血水喷溅,我一个躲闪不及,又是在他脑袋的下方,抬着脸往上看的,竟然被喷溅了一脸,顿时双目一片血红,看不见东西了,连蝴蝶刀也顾不上抽不出来,急忙松手就向后退。
眼睛上被捅了一刀,疼痛可想而知,我这边刚退开两步,耳边已经响起了那凶魃惨烈的嘶吼声,伴随着嘶吼声响起的,还有一道强劲的风声,呼的一下,对着我脑袋的方向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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