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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明忽然想起什么,朝静安公主问:“刚出去那几个官员是少府的人?”
静安公主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支着头,慵懒的继续说:“若此次出使成功,魏其侯和张骞自然是独得头功,但少府暗中配合,功劳也不会小。”
赵启明点了点头:“哦,可这和你欠钱不还有什么关系?”
静安公主有点无奈,白了赵启明一眼,然后说:“若现在我就将瓷器的钱交给你,这钱当然是少府来出,而若是少府来出这笔钱,瓷器换马的交易,就是西域商人阿克哈和少府之间的交易,这样一来就和你东亭侯府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到这话,赵启明一愣。
“少府为张骞出使西域提供资金以及货物,本就是大功一件,若瓷器换马也顺利完成,将来向陛下‘献马’,同样功不可没。”
静安公主饶有兴趣的看着赵启明:“现在少府那边,巴不得马上拿出买瓷器的钱交给你,这样一来他们就能独得两份大功。”
赵启明明白了,他苦笑一声说:“明白了,若是我现在不要这笔瓷器的钱,不经过少府,瓷器换马就是我和阿克哈两个人之间的交易,若他成功带回汗血宝马,献马的功劳就是我东亭侯府的。”
“总算还不是太蠢。”
静安公主拿起案几上的茶水喝了口,然后对赵启明说:“这并不是让你争权夺利,只是因为东亭侯‘受封就国’已经十余年,在这期间,侯府人丁凋零,既没有在军中挂职,也不曾入朝为官辅佐陛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知道。”
赵启明叹了口气,拿起点心吃了起来:“虽然最近赚了些钱,但政治上,东亭侯府正在走向衰落,这次瓷器换马是个好机会,要是能有这‘献马’的功劳,就算比不上战场上的军功,也能保侯府未来十年的太平。”
“陛下顾念旧臣,但朝中一直有削弱侯国的声音,这种情况下若能有个‘献马’的功劳,也是以防万一。”
静安公主说完,饶有兴趣的看着赵启明:“现在,还想不想跟我要债了?”
“我又不傻。”
赵启明吃光了点心,口齿不清的说:“没有你提醒我的确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现在你都说的这么直白了,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便宜了少府。”
静安公主似乎不喜欢赵启明说少府,白了他一眼,然后看着他面前的几个空盘子,笑了:“明明腰缠万贯,光是卖扇子的钱就多得招人恨,怎么老跟灾民一样?”
“你家点心好吃啊。”
赵启明竖起大拇指。
静安公主笑了笑,然后朝门外招呼一声:“给东亭侯再上几盘点心。”
外面的丫鬟应了一声,赵启明抹了抹嘴,朝静安公主傻笑:“你对我真好。”
“就因为几盘点心?”
“还因为你把功劳让给了我。”
静安公主看了赵启明一眼,没说什么,拿起扇子懒洋洋的扇着。
其实虽然没有说,但赵启明已经猜到,静安公主是在暗中掌管少府的人。
这也就是说,如果赵启明拿了少府的钱,让少府和阿克哈直接交易,将来献马的功劳是少府的,其实也是静安公主的。
而现在,静安公主压住了少府其他人的蠢蠢欲动,把属于少府,也是属于她自己的功劳,让给了正在走向衰落的东亭侯府,其实也是让给了他赵启明。
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事情啊。
赵启明忽然很想摸静安公主的胸部。
他已经放弃反思,不再挣扎。
因为他觉得自己一感动就想摸人家胸部的行为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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