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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身子晃动了一下,紧接着,疼痛传来,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本就白如纸的小脸更加没了血色。
紧绷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抓着男人胳臂的指紧紧抠进皮肤。
或许是她的动作刺激了男人,墨联晟仰头嘶……了一声,似在隐忍,又似在享受。
然后,不遗余力的发挥最原始的力量。
蒋苗觉得自己像烈日下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浑身没了力气,只能瘫软的匐在滚谈的沙漠里,她想,她一定是要死了,要不然,怎么会疼痛的这般厉害?
都说第一次次是痛与快乐的结合,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美好。
“说,我是塞了棉条还是货真价实?”
男人饱满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咬紧的牙关是他的坚持。
神思已经痛得游离的蒋苗哪有精力回答男人的问题。
没得到答案,墨联晟又问,“说!
我是在……”
初见时,她的话时时响在耳边。
……靠!
塞了这么多棉条,这是要日!
天啊!
那时,他就在想,一定要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深切体会,他到底是不是塞了棉条。
即使是卖自己,蒋苗也有她的坚持和骄傲,紧咬着唇,以缄默对抗。
“呵!
小东西,“削薄的唇勾起一抹邪魅,
”
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杆硬!”
随着话音落下,本就庞大的男人更加不客气……
最后,蒋苗哭了,滑滚而下的泪水,是她对命运的妥协。
“乖……”
他削薄的唇吻上她的泪,动作也因此而轻缓了许多。
多难驯服的小野猫,他都有办法让她听话。
躺在陌生的牀上,蒋苗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提醒着人们,她还活着。
感觉自己在阎王府走了一遭,差点就回不来。
餍足的男人正在卫浴间里冲淋雨,蒋苗张了眼,看向卫浴的方向,一双猫眼因哭泣有些红肿。
挺见里面的水声停止,蒋苗呼的坐了起来。
跳下牀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扶着牀边站起,颤抖着双腿走去卫浴。
她的内衣物还在里面,母亲还在酒店等着她回去。
走到卫浴门前的时候,刚好和拉门而出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刚冲了淋浴,墨联晟和蒋苗一样,斗都是身无一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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