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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轻抚他坚实的胸膛,他胸口的伤正在结痂,但他显然并没有因此而修身养性。
明遥捉住她不安分的手,黑眸一沉,身体已然有了反应,更别提此刻她跨坐在身上的姿势,多么引人想入非非。
“可我不想再当任何人的猎物,所以……”
她跟他四目相对,猛地扯开他的衣领,嗓音放柔。
“就当捕兽的猎人,如何?”
他低低一笑,仿佛清冷的眉眼也为之柔软:“想要在床上驾驭男人,可没那么简单。”
“是吗?”
她挑了挑眉,心中的不安彻底驱散,怎么会在明遥身上看到龙厉的影子?龙厉怎么可能拥有这般淡淡温柔的眼神和笑容?
她将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上他,在他耳畔倾吐芬芳,趁他不备,柔软舌尖轻轻扫过他的耳垂。
这一瞬,踩中他的雷区,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炸裂,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这种诱惑男人的招数,她从哪里学来的?!
在床上,向来是他主动,她只管享受啊。
他猛地捏紧拳头。
“果然……”
秦长安轻笑出声,看着他的细白耳朵泛红:“阿遥,这里就是你的死穴吗?”
明遥咬着牙,心中暗咒一声,耳垂犹如红宝石般鲜红欲滴,可惜这远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下一刻,把她从身上扯下,主动出击,掀起一轮大战。
昨夜的他,明明举动激烈,却又不曾真正地伤着她丝毫,仔细回想,似乎还带些不知名的小心和安抚……当她再度醒来,洞外早已是一片大亮,洞口的火堆也已经熄灭,飘着一缕青烟。
有人的手,来回游走在她的腰部,长腿还是缠着她,身上覆着黑色外袍,却挡不住山洞内的一片春色。
她再度闭上眼,一夜激战,的确没再让她想起那个人,明遥的撩拨和占有逼得她不得不专心面对,一时半刻都无法分心,忙着反击——昨晚,是他们玩的最尽兴最疯狂的一回。
试图不着痕迹地拉下他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不但如此,他贴的更近,某个地方也有逐渐苏醒的趋势。
她放弃了,就这么睡个回笼觉。
明遥在半睡半醒的时候,特别难缠,更缺少规矩。
虽然是手脚不规矩,但她倒不至于特别讨厌,毕竟是他替她驱散了心中的阴霾,索性就纵容他了。
他的神志还未完全清醒,所有的动作都是出于本能,他喜欢怀里的暖玉温香,喜欢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不想让她离开,便霸道地缠住她的手脚,两具身躯毫无间隙地交叠着,肌肤相亲,坦诚相见。
唯有这样亲密无间,才能让他忽略彼此心中的那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两人窝到午后才起身,明遥穿衣时,她窥到他背后不少鲜红抓痕,满目骇然。
他似乎背后长了眼睛,笑着坐到她身畔。
“昨晚郡主对我又抓又咬,使劲浑身解数也要降服我这头野兽,以前郡主总是在床上坐享其成,没想过竟有这么惊人的战斗力。”
她佯装镇定,一笑置之,事实上,若不是被关于龙厉的记忆扰乱了心情,她怎么能纵容自己用这种方式发泄?
见她心不在焉,明遥刻意低了头,在她光滑的肩颈嗅闻着。
长安皱了皱眉,这突然亲密的靠近让她非常不习惯,想要闪避,却又不能真的那么做。
“郡主身上有属于我的气味。”
他的语气暧昧不明,挑动着她的心,眼神里透着满满的餍足。
她想起昨夜的赤裸交缠,属于他的气息、体温和重量将她束缚,深陷浪潮,几乎喘不过气,不由地轻叹一口气。
“我家过去养了一条狗,叫做旺财,什么肉骨头、沙包、彩球之类的玩意儿,只要沾上它的口水和气味,它就以为这些都是属于它的,偷偷藏起来。”
她气定神闲,边穿衣边说着故事。
“不过它不懂,即便上头有它的气味,这些东西还是主人的。”
明遥眼神阴恻恻的,怒不可遏,胸口烧着一把火,这该死的女人总是这么不解风情!
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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