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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她也不要在这里。
可似乎是为时已晚了,在她再度被抵在柱子上时,隔绝彼此的衣裳早不知何时已被狂乱地撕扯殆尽。
她被高高地托举起,心口的肆虐越发恣意,她错觉自己的心当真要被他吞去了。
她不得不攀住拓跋的腰,搂住他湿漉漉的束发。
“阿芜,为了你,朕都成和尚了。”
“阿芜,朕想你快想疯了。”
“你好狠的心,这样折磨朕。”
那个恣意时,最爱说情话的男子回来了。
“阿芜,你要怎么补偿朕,嗯?”
拓跋焘溯着凝脂一路吻回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抵着她,一下又一下:“说,你该怎么补偿朕?”
芜歌被桎梏着抵靠在偌大的柱子上,当真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错觉。
可今夜,她不得不配合他。
她不想这个癫狂的男子更癫狂:“你想怎样?”
拓跋焘邪邪地笑了笑,吻着她,反问:“你说呢,阿芜?”
芜歌心底其实是有些莫名的恐惧和不安的。
她再装作云淡风轻,她其实是在乎祸国妖妃这个骂名的。
她蓦地分了神。
拓跋焘觉察到她出神了,不忿地唤她:“阿芜,看着朕。”
芜歌怔怔地看着他,目光交接的那刹,拓跋焘重重地倾身。
那刻,彼此都是微仰着下巴大口呼吸着。
“阿芜。”
拓跋焘自觉终于活过来了,恣意狂乱地不能自已,“朕的阿芜,回来了。”
“阿芜,阿芜”
这夜,拓跋焘都道不清究竟呢喃了多少句“阿芜”
翌日清晨,芜歌是被窗棂穿透的日光晒醒的。
她睁开眼,便见他们昨夜竟相拥着,席地睡了一夜,身下是那件银色的披风,身上盖的是他们的衣衫。
她揉了揉眼,耀目的朝阳洒在男子玉白的脸上,像镀了一层金灿灿的光环。
拓跋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了。
“醒了?”
拓跋焘抬手揉了揉她如瀑的长发。
“嗯。”
芜歌在他怀里动了动,清秀的眉蹙了蹙,练功房虽铺了木板,这样席地而卧还是硌人的,她感觉腰酸背疼。
拓跋焘笑了笑,顺势抚住她的背,轻柔地揉了揉:“累了吧。”
自然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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