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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完全被人控制,只能顺着他的要求走下去。
那又如何?
十七公主双目欲眦,整个人都着充满着狂燥与不可置信,过份震惊以至于有些结巴:“难道,难道就这么算了?你,你,你是不是怕他,不敢和他斗?”
看着耶律古随之阴沉了的黑脸,十七公主仿佛突然意识到这个随口而出的猜测却真相了,她尖锐而高亢地声线异常地刺耳:“你居然怕他?我大辽没有怂汉软蛋,你,你枉为父王的儿子!
本宫,本宫瞧不起你!”
十二皇兄居然会怕英王?
在大辽人眼中,大夏人都是嘴上厉害的软脚虾般,何曾惧之?
“我不是怕!”
十七叫得太响,耶律古克制下要捂耳朵的冲动,拧着眉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解释:“是情势所迫,一品堂被搁到明面上,必须要有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情势?没有解释又如何?西柔还敢与大辽开战?”
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
就是态度强硬拒不承认又如何?他们说是怎样就怎样了?在西柔的地盘上,大辽也不是能任由那两家搓扁揉圆的!
“……”
耶律古简直要为十七公主的胡搅蛮缠喝彩了,在如此情势下还以为耍赖可以蒙混过关,是天真还是愚蠢?
“事实已经赖不掉了,宋济深包间新开的那道暗门是真的,一品堂老板与你的关系也众所周知……”
“我跟他没关系!”
十七公主利声打断耶耶古的话:“那是假的!
是陷害!”
她才看不上一品堂的老板呢!
都说了是假的,她没有与他上过床!
“……就冲你带着侍卫出现在宋济深隔壁房间,就冲不应该出现在房间里的床榻,你与他的关系,已经说不清楚了……”
至于一品堂老板是不是你的面首,又如何呢?民众看得是风流韵事,而当权者看到的却是表面下的真相——一品堂与北辽的关系。
不是男女关系,而是另外的。
明眼人都看得明白,所谓茶楼幽会战况激烈是假的,或者说他们也不会关心是真是假,这只不过是个引子,借着这件事,牵一发而动全身,重点在大夏要借力打力,借西柔的手,打击大辽,挑拨西柔与大辽的关系,自己坐收渔利,得了便宜还卖乖!
仗着自己的苦主身份,理直气壮地跟西柔讨要说法,西柔被追得紧,不情不愿亦给不出交代,不甘心吃这个哑巴亏,就死咬着大辽不放。
现在是西柔大辽两家过招,大夏在旁煽风点火,占尽便宜。
“这件事,本就是你主导的,由你来负责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耶律古希望十七公主能够心甘情愿地站出来:“只是儿女私情,无关国别间的纠争,大辽虽强,若同时与大夏西柔为敌,亦无必胜把握,西柔只能交好,不能为恶。
我们必须在楼立勋大婚前给西柔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以示诚意……”
换言之,这所有的种种,无非是北辽十七公主肖想大夏英王引起的,一品堂与北辽没有关系,有关系的只是一品堂老板与十七公主的私情。
查得英王夫妇的行踪,鬼迷心窍,这才在一品堂老板的帮助,设了一个意图谋色的局,不想没有成功。
一切,皆是十七公主色令智昏下的私人行为,如此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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