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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菊急忙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叫她不要担心。
骆保忍不住道:“方才听叶侍卫长说,新帝要将阿姆带走,他跟踪拦截,救下了人。
幸好出手及时,若再晚一些,阿姆怕是已经没了!
她当时正在自裁,拿簪子在刺喉咙呢……”
菩珠呆住了,凝视着阿姆,眼泪渐渐蓄满了眼眶,见她笑着摇头,再次抱住她,哽咽道:“阿姆,你怕连累我,自己才不想活了是吗?你这般刺自己,难道不疼吗?”
眼泪落了下来。
阿菊凝视着她,抬手替她擦去眼泪,想了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摇头。
菩珠一下明白了,阿姆是说,自己在她的心里,她爱自己,她想保护自己,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菩珠再次落泪,忽见她握住了自己的手,拿开衣袖,看着腕上还留着的那道明显的伤痕,显得吃惊而担忧,急忙笑着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割伤的,不疼。
况且早就好了。
阿姆你莫担心。”
安慰完阿姆,菩珠告诉她,他们将要去的地方。
“阿姆,往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阿菊含泪,笑着用力点头,紧紧地抱住她。
夜渐渐地深了,菩珠终于和阿姆说完了想说的话,让她先休息,自己对镜,擦去面上残余的泪痕,回到住的地方,看见李玄度回屋了,但没睡,还坐在桌边,就着烛火在看书。
她慢慢地走了进去,向他道谢。
李玄度抬眼,见她停在面前,一双美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满是感激之色,便笑了起来。
“不必谢。
我说过的,这也是我的事。
你阿姆能平安回来就好。”
说完见她还那样立着,顿了一顿:“无事了便睡吧,明早还要行路。”
他放下书站了起来,走到床前脱去外衣,甩了靴子,躺下去便闭上了眼睛。
菩珠慢慢脱去衣裳,留睡觉的一件轻薄罗衣,吹灭灯火,像往常那样爬上床。
黑灯瞎火的,膝压到了衣角也不知道,继续爬,被绊了一下,手脚便失了平衡,竟扑到他的身上,胸|前的柔|软,也不小心地压在了他的臂上。
她感到他的身体仿佛一僵,但没动,似在默默等她自己爬下去。
上郡那一夜后,两人便再没有一起过了。
是不是他太久没有碰她的缘故,此刻这无意的带了点小小亲密的身体接触,竟也让她感到
心跳有些加快,耳朵微热。
她迟疑了下。
或是迷离夜色给了她莫大的勇气,等到她自己醒悟的时候,她才发现她非但没有从他的身上爬下去,反而伸出胳膊,轻轻地搂住了她身下这个仰卧在床上的男子的脖颈。
“殿下……”
她又听到一声低低的,似含着几分细弱的咻咻气息的娇唤之声,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片刻之后,感到他还是没有动,却也没有将她推开。
“殿下……”
她鼓起勇气,又唤了他一声,声音甜糯,好似一块含进嘴里便就融化的蜜糖。
她闭上了眼睛,将微热的面庞贴在他的胸|前,张嘴,仿佛一只小兽似的,用齿轻轻地叼住了他的衣襟,往一侧扯开了些,咬着他露出来的一片胸膛。
一双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腰上,将她从他的身上轻轻地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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