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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空慧,舍却一切凡夫俗子的杂念,那就是极乐世界。
你一俗人,不懂!”
宋晓语微微扬起可爱的下巴。
声音如痴如醉:“禅是生命的自在,禅是生命的潇洒,禅是心念的空灵!
在无我中证道解脱,净化身口意,无所求、无所欲,无人无我,无是无非,心空则境空,境空则不碍于心,人生就圆满了!”
叶小天目瞪口呆地看着宋晓语。
心道:“这孩子……魔怔了!”
宋晓语越说越兴奋:“你能体会那恬淡悠静的自然生活么?一袭缁衣、粗茶淡饭,只携一卷佛经,悠然林下、漫步泉边,宁静、祥和,曲径通幽,山光潭影,那意境……”
宋晓语轻轻叹了口气,再度把鄙视的目光投向叶小天:“你就一俗人,怎么会懂?”
叶小天也叹了口气,这丫头口口声声不着执念,可她分明就是着了执念。
她这哪是真的有心向佛,分明是被禅院生活的一些表象给蒙蔽了。
叶小天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宋晓语先是淡定地鄙视着他,直到这个大俗人快走出绣楼了,才忽然醒悟过来,急叫道:“喂!
你解开我呀!
辩不过我,你就要溜走么?我告诉你,本姑娘禅心坚定,你是无法说服我的。”
叶小天没理她,挥一挥衣袖,很潇洒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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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我那女儿,听劝么?”
“小天,我小妹可回心转意了?”
宋家主和宋天刀不知从哪儿又钻了出来,急吼吼地问叶小天,满脸殷切。
叶小天道:“咳!
晓语姑娘,病的不轻!”
宋家主和宋天刀面面相觑,担心地道:“她病了?病得厉不厉害?这孩子,一定是气的,她的气性呀,也真是大!”
叶小天翻了个白眼儿,道:“年轻轻的、好端端的,吃香的喝辣的,锦衣玉食事事无忧,闲极无聊非得出家,这还不算病了?”
宋家主这才恍然,苦笑道:“难道你也没有办法?”
叶小天摸了摸下巴,道:“办法么?倒也不是没有,有多大效果,我就不知道了。”
宋天刀赞道:“我就知道!
我们都是方正不阿的君子,想不出别的门道!
只有你这样的刁钻无耻之徒,才有办法治她!
小天贤弟,这个忙,无论如何你得帮啊!”
叶小天没好气地道:“我请你夸我来着?行了行了,都说了你们别来打扰,她要知道有你们撑腰,就更不肯服软了,你们快走,这座绣楼还有晓语姑娘,从现在起就由我接管了!”
宋晓语被绑在椅子上,根本没人理她,骂了一阵口干舌躁,她也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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