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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内,白面长髯的魏王唐伯彦,正耐着性子隔垂帘与听政的郭太后说话。
最近十数年,东边的绥国良臣猛将不断涌现,半年前竟已彻底扫平国内诸藩,国势如日中天!
这让唐伯彦感到了巨大的威胁——若大衍再不施行新政以为应对,也许再过不了几年,绥军就要打进这座金銮殿。
谁料到,今日唐伯彦抛出深思熟虑许久的新政计划,在朝堂之上竟遭到了超过半数的反对。
新政有人反对本不奇怪,毕竟就算位高权重如唐伯彦这般,也依然不缺几个或居心叵测或头铁不怕死的政敌,可超过半数反对并且连历来支持他的郭太后也明确不赞同,那就有问题了。
究竟是谁给了他们勇气?
难道,又有人在背后阴谋串联心怀不轨?
看来,得好好查一查,再砍几颗脑袋以儆效尤。
大鸿胪霍九章、御史中丞宋世南二人食古不化,这次必须贬出京师,之后是抄家灭族还是放一马,再看心情。
郭太后暂且先不动,不过国舅家那几个横行不法的纨绔子弟,刚好可以借人头一用。
唐伯彦心中已大致有了决断,待散朝便要亲手拉开杀鸡儆猴的大幕。
此时耐着性子劝说郭太后回心转意,无非是看在往日情分。
“丞相,哀家还是觉得,突然全面施行新政,弄不好就会动摇大衍国本……”
郭太后居然固执己见,油盐不进!
唐伯彦一声轻叹,意兴阑珊的正要结束劝说,忽然就听到了那一声席卷金銮殿的呼唤——“唐伯彦,立刻回魏王府,爹有事!”
闻听此言,唐伯彦竟一下愣住。
殿内群臣亦是面面相觑——谁不要命了?竟敢如此挑衅事父极孝的唐丞相?
廷尉李俊臣反应最快,越班而出环顾四方大喝道:“大胆!
谁在直呼丞相名讳?当值御前禁卫何在?还不速速封锁殿门,索拿罪逆!”
“住手。”
已然回过神的唐伯彦,深深看了廷尉李俊臣一眼:“那是家父。”
闻听此言,素有酷吏之名、能止小儿夜啼的廷尉李俊臣,额头竟唰唰渗出了细密冷汗!
毕竟李俊臣比谁都清楚,诏狱现在有多少种刑具。
“丞相,我、我……”
李俊臣结结巴巴试图解释。
唐伯彦摆摆手,又朝着龙椅上的小皇帝微微欠身:“陛下、太后娘娘,家父有召,容臣告退。”
说完,也不等小皇帝与郭太后做出回应,唐伯彦便扶着腰间的三尺御赐仪剑,匆匆而去。
对于唐伯彦来说,国事自然是重于家事的,可如果对象是含辛茹苦将他养育成人的老父亲唐宁,那就又要另当别论。
虽然,唐伯彦想破头,也没想明白卧床不起的老父亲,怎么将声音传入金銮殿的,难道……老三那个孽障,又偷偷从万灵窟逃了回来?!
待到唐伯彦走出殿门,原本鸦雀无声的金銮殿内,轰一下就变的比菜市场还要噪杂混乱!
列班而站的大小臣工交头接耳,他们迫切想要弄清楚——
魏王丞相家那位唐宁唐老太爷,不是已经中风瘫痪了吗?
魏王府与金銮殿之间,直线距离少说也有四里,唐老太爷是怎么把话传过来的?
难道,唐老太爷其实是一直深藏不露的武林绝世高手?又或者干脆就是扮猪吃虎的仙道修真?
唐老太爷可能也是修仙者这种可能性,让某些刚刚反对了魏王新政的官员,不由心中暗暗开始后悔。
要不,散朝之后赶紧备一份厚礼,以恭贺老太爷大病得愈为理由,去魏王府走一遭?
金銮殿内的众臣还不知道,被唐宁借助“大声公”
一嗓子吓到的并不止他们,而是还包括了恰好十里方圆京城城墙之内的几乎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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